没注意到密码锁在滴滴响。最后咔哒一声，妹先一步惊醒抬眼望，亲哥还沉醉其中，咬住她的下细细噬。

        下一秒，继哥冲上来，攥着亲哥的领子将他掀翻在地，拳结实地挥动一下又一下，骨骼在地板撞击出砰砰钝响。

        妹腰一，顺着墙慢慢下去，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般四肢歪曲地靠墙倒。

        她轻轻地、灵魂出窍般地念：哥哥……我害怕。

        全的动作瞬间停下，继哥甩开手，赶到妹妹边，搂住她的肩膀：不要怕，不要怕，哥哥带你走，哥哥带你回家，没事的，没事的，只是一场噩梦，我们回家，爸爸妈妈在，哥哥也在，永远都在。

        妹妹看着他，哀凉而狼狈地笑了一声，手按在他口朝外推：不是的……你误会了。

        她的眼球玻璃珠般转动到一旁，亲哥撑着胳膊从地上坐起来，手背蹭过嘴角的血迹，闻言不可置信地抬看她。

        妹妹看着亲哥，出惨然的笑，是了，就是这样，原来哥哥也、哥哥也对她，他们不愧是亲兄妹啊，就应该这样，一起下地狱吧。

        妹又转回，悲哀地看向继哥：对不起，哥哥，谢谢你帮我，谢谢你陪我长大，但是你的妹妹，可能生来就是这样，血是脏的，擅自起念想。对不起，你不要我了。

        然而继哥恍若未闻般看着她，失魂落魄地跪在她前，嘴颤抖，问：那我呢？

        妹妹瞳孔一缩：什么？

        亲哥甚至来不及起，连带爬地扑向他，还是迟了一步。

        继哥捧着妹妹的手，姿态虔诚如祷告：那我呢？我喜欢你，我爱你，不止对妹妹的爱，不止对家人的爱，我像爱恋人一样爱着你，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我就不可以吗？难是哥哥才能这么对你吗？我不是你真的哥哥，所以不行吗？求你了，求求你了，妹妹，我可爱的、亲爱的、最爱的妹妹，我也是你的哥哥，求你也看一眼我吧！

        她的心被割开一口，旧年温的时光淌出来，曾是亲情的碰一幕幕被爱情搅混，染上迷离的色彩。

        亲哥爬到她面前，捧起妹妹另一只手，将指尖进口腔撕咬弄：别听他的，妹妹，我爱你，你也爱我对吗？你接受了我对吧？我们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就这样彼此相爱着一辈子过下去好不好，我们过约定的，哥哥永远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啊！

        接吻后的血腥味此刻还在尖，他们曾从同一个z里爬出来。

        妹觉得自己正一场荒诞无稽、光怪陆离的梦。

        ：……哥哥。

        两人都一僵，但妹妹正在看向继哥：其实，哥哥是我的初恋，从年少直到现在，喜欢你的心情也没能停下来。

        继哥一颤，来不及思考就慌忙脱口：那――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