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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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温家的晚宴终于结束。众人散去后,温泽让欣以沫先回房休息,自己则留下来和父母商讨婚礼的juti安排。欣以沫暗自庆幸不用参与这些繁琐的事务,她已经累得不行,只想洗个澡然后tan在床上。
这一天下来,欣以沫深感疲惫。温家人实在太能折腾了,尤其是温父母,讲究挑剔得令人窒息。她习惯亲力亲为的生活方式与温家“事事需要佣人伺候”的作风格格不入,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倍感压力。温父母非常注重保养,看起来都显得很年轻,对吃也非常讲究,控盐控糖控油,菜品的多样xing要符合营养摄入,每天都不一样,不吃反季食物,不吃夜宵,等等……诸多习惯,听着就累。还有规律自律的生活时间表。她是佩服温泽在这样的家庭长大,能忍受就是厉害。
反正她是zuo不到,她本就不喜欢被规则束缚,从小受父母影响,就不是一类家庭。
晚宴上的几杯红酒让欣以沫有些微醺。她穿着那件湛蓝色的礼服裙,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走上三楼找房间。温泽之前告诉她,他们的卧室在走廊尽tou倒数第二间。然而走廊灯光昏暗,她没有仔细数门,随意推开了一扇门就走了进去。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台灯,光线暧昧不明。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欣以沫并未在意。她只觉得tou晕乎乎的,急不可耐地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又把穿得难受的礼服裙褪去,只剩下xiong前两片ru贴和一条白色lei丝内ku。
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欣以沫还没反应过来,浴室门就被推开了。温衍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走了出来,水珠顺着紧实的xiong膛hua落,在浴巾上洇开深色痕迹。他的tou发shi漉漉地贴在额tou上,眼神带着未消退的朦胧。
欣以沫眯起眼睛,视线模糊得像隔着一层纱。醉意让她的心tiao加快,思绪混乱。她望着眼前的人影,一下子认成了温泽,声音慵懒沙哑:"老公,你不是说要和父母谈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扭着shen子坐在床上,姿势xing感撩人,丰硕的ru房上,两片肉色的ru贴随她的动作摇摇yu坠,乌黑秀发随意披散在瓷白的香肩上,纤细白nen的双tui岔开着,甚至能看到那薄透的lei丝内ku裹着小xue,勾勒出轮廓饱满的肉feng。
她一边rou着被高跟鞋磨得生疼的脚跟,一边随意跟男人说话,完全没意识到眼前这个gen本不是温泽。
看到这一幕,温衍顿时呼xi一滞,全shen燥热起来。
他差点以为自己在zuo梦。
这女人是喝醉酒走错房间了?
他目光不由自主在她玲珑有致的shenti上游移,hou结不住gun动,下ti的巨物猛然bo起,把浴巾撑ding出一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