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嘴，调了电视，把他当玩一样戳来戳去来去。

        又要被她啃出一片印。

        又是一颗圆的小蓝莓挨到肉，周聿安笑得安心：“那就好。”

        周聿安叹气。

        周聿安一颗一颗地喂她，语气担忧：“什么噩梦？”

        高后总是浑没力，黎鹦不想要他亲了，没良心地躲开，把脸埋去周聿安香的颈窝，小动物一样蹭来蹭去标记地点。

        脸颊细小的绒被微光映清。

        周聿安于是抬手，叫她：“小鹦，抱前面来。”

        周聿安继续喂，总是在她咽下就递来新的，节奏把控刚好，黎鹦觉得他可以胜任保姆。

        周聿安收手，将在她上贴过的蓝莓吃进肚子，把剩下小半盒放回冰箱，抱着人出了厨房去沙发：“在这儿等吧。”

        他由着她胡闹，拍拍女孩光的背，顺了几下气，就扯过一旁的薄毯来把人裹住了。

        等他醒来已经是半夜，小夜灯仍亮着，电视没关，屏幕上放着动物世界，茫茫热带丛林里，老虎母亲正带着幼崽觅食，小老虎活泼好动，在母亲边来去地蹭，最爱用脑袋妈妈的下巴。

        “梦见你变成了会蓝莓酱的大怪兽要吃我。”

        周聿安尝试动动僵麻的子，低，下巴蹭到女孩绒绒的发。

        周聿安闲下来爱看动物世界类的纪录片，对这种血浆片没太大喜恶倾向，看了没一会儿就开始绕她的发她耳朵腰肢玩，温温吞吞像按摩，怪舒服的，黎鹦没任何不适，压没。

        时间还不算太晚。

        好在紧挨商业街，这个点了依旧繁华，周聿安点了外送，怕把小女孩饿坏，给两人清洗后先出去洗今天买的蓝莓。

        他不敢再随意动，慢慢扯出自己，关了电视和夜灯，回抱起黎鹦，借着月光回到卧室，一点没吵醒她，在夜色中拥着人一同睡去。

        黎鹦等他亲完，扯他衣服：“还要。”

        黎鹦顺着母的呼唤睁眼，张嘴，一颗蓝莓就贴住，她咬下，嚼吧嚼吧逐渐清醒了，糊开口：“叔叔，我刚刚了个饿梦。”

        周聿安干手，嗯一声，两步过去把人搂到怀里盖好被子。

        ……怎么老爱看这种。

        被子盖在两人上，她也盖在他的上，抱着他腰靠着他膛睡得沉沉。

        “……”

        水声哗哗，周聿安一丝不苟洗着蓝莓，确保没有任何沙砾灰尘，怀里的女孩亲亲密密紧贴他，呼把膛那块儿热，他感觉心成刚出笼的甜糕。

        “小鹦，别闹了。”话这么说，但也只摸了摸她的，没一点阻止的意思。

        总觉得之前这么抱他反而被他提出去了，想不起来多久前了，不了。

        好像一天到晚都是他在忙活，估计是累到了。

        没醒。

        都没醒。

        黎鹦又困又饿地抱着他的腰，脸贴他后背。

        怕她受凉。

        客厅只留一小盏夜灯，屏幕逐渐亮起英文片，下方浮现中文名字：「行尸走肉」

        不过黎鹦听话停下来，靠他锁骨上安静半晌，周聿安以为她要睡着的时候，女孩一侧，小脸可怜兮兮：“叔叔，我饿啦，想吃薰衣草糕。”

        黎鹦觉得自己已经吃够了，把埋他口逃避：“你吃吧叔叔，我要等糕。”

        她调了电影出来，兴致拍旁边的位置：“叔叔，快来抱着我。”

        知她爱吃偏酸的甜口，周聿安挑的时候特意观察了熟度，没选熟太透的。

        还真是爱看。

        “我不会吃小鹦。”他低在她上贴了贴，尝到一点蓝莓酸甜的汁水。

        又并没有。

心怦怦。

        但等她看完，注意到后人很久没动静，一回，他已经靠在枕上睡得很熟。

        黎鹦又咽一颗，摇：“刚刚好。”

        黎鹦上手戳他脸，气音叫两声：“叔叔、叔叔，周聿安――”

        心里这么想，周聿安还是抱紧她腰，一起认真看起电影，除了偶尔来一下的贴脸，里面的血腥画面完全吓不到他，黎鹦更没被吓到，看得聚会神津津有味。

        像睡着了一样。

        糕送来很快，黎鹦雷声大雨点小，胡闹着和他分吃了半块就说吃不下了，周聿安收拾残局，再回来把人捉到浴室又刷一遍牙。

        黎鹦缠着他，突然开始啃他脖子，又亲又咬又的，微痛，很麻。

        “好吃吗，会不会太甜。”

        她睁眼，乖乖挪两步，一扎他怀里。

        全洗干沥水结束，周聿安轻轻出声：“要吃吗？小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