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继母(1)tong不进去的按摩棒
黎央发现继子在逃课,还偷家里的钱。
书桌抽屉里原本放着的几千元现金,连同生活账hu里这个月的生活费,都不见了踪影。
她翻遍了继子那间总是紧闭房门、弥漫着汗味和游戏机热气的卧室,没找到钱,只找到几张购物发票。
她攥着纸,指尖冰凉。
要告诉远在美国,三年只回来过两次的丈夫吗?
电话拨出去又挂断,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她的脸。
老公只会说“男孩子嘛,和小女生玩总是要钱的,钱不够我再打”,或者更糟,责怪她没guan好这个只比她小三岁的“儿子”。
这“继母”的shen份,像件不合shen的华服,沉重又尴尬。
夜色nong1稠,把别墅的空旷衬得更加寂寥。
墙上的古董钟敲了十一下,雷震金还没回来――这又违规了。
就算是大学生也必须十点半前回家。
黎央蜷在客厅宽大的沙发里,电视屏幕兀自闪烁着刺眼的光。
一bu都市爱情剧正演到高chao,男女主角在雨中忘情拥吻,水珠hua过他们炽热的肌肤,chuan息声被音响放大,填满整个空间。屏幕上的激情扎进黎央的眼底。一gu难言的燥热和更深的空虚,从她shenti深chu1翻涌上来,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tui,一gu细微的渴望窜过yu望末梢。
手指有了自己的意志,隔着柔ruan的丝质睡裙布料,轻轻压在了双tui之间那片隐秘的温热上。
隔着衣物的按压,如同隔靴搔yang,非但没能缓解焦灼的空虚,反而像是把火星投入干柴,瞬间燎原。屏幕里的chuan息和呻yin还在持续,搅得她心慌意乱。
她起shen关掉电视,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走向卧室。
在衣帽间最深chu1、那个堆放着不常用物品的抽屉里,她翻找出一个被绒布包裹着的盒子。
这是她偷偷买的,广告词写得极ju诱惑――“ding级材质,完美贴合,极致愉悦ti验,科学设计不扩张,守护您的紧致如初”。这最后一句打动了她。
她撕开包装,紫黑色的按摩棒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ying而暧昧的光泽。
她找出pei套的runhua油,冰凉的yeti倒在手心,再小心翼翼地、按照说明书图示,涂抹在按摩棒光hua的ding端和zhuti上。runhuaye闪着黏腻的光。她深xi一口气,躺回床上,分开双tui,尝试着将那冰冷的ding端抵近入口。然而,无论她如何调整姿势,如何努力放松,那看似设计jing1良的qi物,却像一截顽固的异形入侵者,笨拙地ding在入口chu1,gen本无法顺利进入。
几次尝试,只带来入口被生ying撑开的胀痛,她蹙紧了眉tou,挫败感和生理的焦躁交织在一起,几乎窒息。
她xie气地把按摩棒扔到一边,runhuaye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shi痕。
shenti深chu1无法纾解的火焰还在烧灼,提醒着她的失败。
她望着奢华却冰冷的天花板吊灯,一丝自嘲的苦笑爬上嘴角。
这也怪她“好逸恶劳”。
当年名牌大学刚毕业,青春正好,就被成熟多金、风度翩翩的雷总猛烈追求。
巨大的物质诱惑和看似安稳的承诺,让她几乎没怎么挣扎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成了这座豪华牢笼的女主人。而雷总的独生子,那个叫雷震金的少年,只比自己小三岁,今年刚读大一。她名义上是他的继母,实际上更像一个住在家里的、需要看“少爷”脸色的尴尬姐姐。
雷总呢?
他对她jiao妻的“力不从心”是显而易见的,jing1力似乎都耗在了大洋彼岸的生意上,留给她的只有源源不断的打款和电话里公式化的问候。对儿子,他更是甩手掌柜,只guan打钱,从不过问细节。
这个家,华丽的外壳下,是三个各自孤独、彼此疏离的灵魂。
黎央闭上眼,shenti的不满足和心底的茫然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困在价值不菲的大床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