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被毁了。”
面色苍白如纸的我,失去了理智,扑到电脑前按右键删除了U盘所有的东西,然后格式化了那个U盘。他轻笑着没有阻止我愚蠢的行为,既然有备而来,他肯定是不止就这么一份拷贝的。我绝望了,双手止不住颤动撑在书桌上。
“你、他、妈、到、底、想、怎、样!!!”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句凶神恶煞却仍显底气不足的话。
“这太简单了...”他笑笑,随意坐在了我的床上,“跪下,叫爸爸,从此你就是老子脚下一条狗。那这个视频我就保证绝不会liu传出去。你还可以在学校里继续风光下去,你老公也可以继续无忧无虑发展着他的大好前程,我呢,也不影响你们两口子的感情。”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裆bu,rounie着我ku裆里的大鸟。
“但是你得记住,不论人前人后,你就是老子脚下的一条狗了,得时刻明白你的shen份。”
我的下shen在他言语的羞辱和手上的刺激下逐渐bo起,将宽松的篮球短kuding出了个帐篷。
我明白,把柄在手,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这件事还涉及到我老公,那个在摩天轮上带着好看笑容对我说欠我一个戒指的男人。我想保护他,我不在乎自己有可能变得卑贱的躯ti,我只想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就像我自己说过的,都是大老爷们,即使我叫他老公,我也有责任护他周全。若是俩爷们,只能是攻方单方保护受方,那就说明受方的爷们不是个爷们,没尽到一个男人该尽到的义务――保护自己的另一半。
古今痴男女,谁能过情关。
我自嘲地笑笑,自古便言男儿膝下有黄金,除了父母师长,他人轻易跪不得,而眼下却不得不跪了。我膝盖一ruan,双手撑地跪在了这个曾经称呼我为主人的肌肉nu的脚下。耻辱感迅速笼罩了我的全shen,我跪在我老公脚下是因为我喜欢他,因为我爱他,我自愿臣服于他的西ku下,而眼前这又是因为什么。因为被迫,因为这个肌肉nu卑鄙不堪的手段。
肌肉nu显然很满意,他抬起穿着回力鞋的脚用力踩在了我下shen支起的帐篷上。
“我是谁。”
“主人。”我羞耻地抬不起tou,轻轻说出这个本应该是肌肉nu称呼我的字眼。
“哦?是吗,我怎么记得您才是主人呢啊?”他明显不打算停止对我的羞辱,踩在我下shen的力dao明显加重。
“......”我羞愤地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刺耳的问题,下shen因为他的踩踏而更加tingba,我感觉到我的ma眼正不断liu出淫水,一点一点浸shi我的内ku和篮球短ku。
“您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么?怎么您现在反而翘着liu水的大鸡巴跪在老子面前呢?”他停止了对我下shen的蹂躏,一脚踩在了我的脖子上,迫使我只能不断低tou,直到tou贴在了寝室满是灰尘的地上。
“你别太过分!”我挣扎着低吼dao,我竟被自己的nu踩住tou,巨大的落差带来的羞辱感继续毫不留情地刺激着我。
“我怎么过分了啊,主人,这难dao不是你喜欢的位置吗?被人踩着tou,脸只能贴着肮脏的地上,那天你不就是被你老公踩着tou脸贴在了我的白袜脚底吗?我忘了问了,味dao怎么样?那可是我训练了一天下来脚汗的jing1华呢,主人。”说罢,他脱下脚上的那只回力鞋,nong1烈的脚臭味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