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辛洋听不懂，也不插话，坐在一旁安静地吃，以至于这顿他东的饭，差不多半数进了他的胃。

自从上次看了那些骨的照片，他晚上睡觉时时常代入程哥，自渎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有次洗澡时，他甚至用手指探入间，小心翼翼地一按，羞得整张脸都红起来。

其间何辛洋参加了一次全市统考，各科分数较之5月的摸底考试皆有长足进步，总分已经超过往年北航在山城的录取线，只是离飞行动力工程专业还差七八分。

程洲桓看出他不太对劲，但想着高考临近，他情绪略有波动也在情理之中。和家人通话时无意提到“洋洋好像有些躁动”，老妈笑说：“正常，你爷爷讲你高三那会儿更躁动，每天晚上都得扛着砖跑5公里才消停。”

请杨飞、奚陆吃饭这天是个工作日，程洲桓挑了一家临江的江湖菜小筑，下班后与何辛洋同去，赶到时杨飞不在，奚陆正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玩手机。

他放下心来。

程洲桓给他舀了

奚陆抬起，嘴角的温柔幅度很快转化为礼貌的笑，起：“辛洋。”

如此一来，何辛洋就更是溺在他的周到中了。

这是一个温柔的死循环，在其中的人却一无所知。

刚开始这种事时，他幻想着将程哥压在下，后来心里愧疚，便成了程哥将他压在下。

否应该安排这个饭局。

这个年龄的男子就算每天自渎也不是稀罕事。家里出事之前，他没少躲在卧室、厕所自渎。但这几年活得艰辛压抑，赚钱几乎已经耗尽力，回家一沾枕就睡着，连自渎的心思都没有。后来认识了程哥，又捡到了律所的工作，日子看着轻松不少，却因为生活的惯，不敢放任自己享受。

一番寒暄后，三人落座，奚陆说心研发小组有人请假，老杨不得已亲自上阵，今儿就来不了了。程洲桓说不打紧，往后聚的机会多。

打工的IT男忙，创业的IT男更忙，加之何辛洋周末上课，只有晚上才能抽出时间，这顿答谢宴一拖再拖，愣是被推到了12月底。

他理应高兴，心中却忐忑不已。

一顿饭吃得还算其乐，奚陆健谈，不提家世，只说自己刚从日本回来，想试着创业。程洲桓知他通网络安全，在杨飞口中还是个“病毒专家”，于是顺着聊了聊近期IT业的大事件，不久又说起风投，相谈甚欢。

好像自渎是一剂神毒药。

何辛洋以为他为难，站在一旁不太好意思地问：“程哥，不方便吗？”

他觉得自己快魔怔了，甚至险些再次上网搜类似的图片与视频。

程洲桓眉梢一动，品味着“辛洋”两字，不动声色地朝奚陆伸出手，“你好，程洲桓。”

何辛洋挥手喊：“陆哥！”

“没。”他笑着摇，“我给老杨打个电话吧，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

洋洋现在已经不会向他请教难题了，实在不懂的留着周末问补习班的老师。他眼见自己失去用武之地，开始像家长一样往家里搬各种补品，还趁着工作空隙研究食谱，在家煲汤的次数越来越多，周中一小补，周末一大补，虽然算不上美味，但营养绝对丰富。

但最近，他越发控制不住自己。洗澡时会想着程哥自渎，夜里醒来也会鬼使神差地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