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当中听出来尊敬和爱重，但现在没有了。

        他用“您”，有着的刻意和挑逗意味，在说完之后，甚至动手剥开了她最后一件衣服。

        .

        外面的雨停了，天微微亮，许水星醒来后看了眼时间，早上四点。

        ？

        她昨晚几乎是接近晕倒的状态，但还是清晰地记得唐晚书反复说不可以再去见陈达，不可以再喜欢陈达，有些像碎碎念，语气也并不强势，甚至还有些卑微意味。

        可他是咬着牙说的，再卑微也卑微不到哪儿去，反而让许水星觉得，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是他不会放过陈达。

        许水星将被子拉过，想：醋劲是真的大啊。

        当时刚见面那个腼腆蓄的青年，是被现在的他给一口吃了吗？竟连半点影子也找不着了。

        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响声，许水星将被子翻下来，看见唐晚书盘坐在不远的茶几边上，灯朦胧的光影描绘出他模糊的轮廓线，令他在这个雨夜里温柔得像窗外柔的树枝枝条。

        他发微，得半干，穿着简单的t恤，少年感在这一刻变得很重。

        发现许水星醒了，他将手中的烟盒举起来，“你好像很久没抽过了？”

        “好像……是的。”许水星想了想，自己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碰过烟了，以前抽烟也不是因为心情不好，但也算不上好，她于一种独的无聊世界当中，烟草只是给她个伴儿。

        不过烟瘾确实是因为那段很不开心的时候，而染上的。

        “以后尽量少抽烟吧。”唐晚书将烟盒放了回去。

        他希望陈达在许水星上留下的那些不好的痕迹，都能够慢慢消失。

        不过他说完之后，没有听到回应，抬眼朝床的方向看去，对方又睡着了。

        .

        翌日，唐晚书送许水星去机场，昨夜雨停，今天的天气也算不好，外面全是漉漉的。

        许水星穿着严实，整张脸都被捂得一点都见不着，她在机场门口主动抱了抱唐晚书，“过完年就回来。”

        唐晚书垂着眼，揽着许水星不肯撒手。

        “十点半的飞机，你确定要这么跟我耗着？”许水星歪了歪，虽然看不见表情，可眼睛里却全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