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过她的脸颊，突然抓起黎霏琳的手按在自己咽，青白肤下脆弱的骨随着吞咽起伏："或是你把我杀了吧。让我死在这样的幻想里吧，起码最后一眼，见到的人是你。那也就够了。”

        尹元鹤用牙齿磨着晕边缘。苍白的面颊因缺氧泛起病态红，额角冷汗滴在黎霏琳心口，从口往后满眼的疤痕随着呼而起伏。

        尹元鹤又要哭了。

        黎霏琳没有再叫她大人了。

        她突然侧剧烈息，单薄的膛起伏如漏风箱，手指却固执地着黎霏琳右弄，用清冷禁的那调调又开始跟她“调情”：“小豆子立起来了，是不是……”

        她看不见黎霏琳的表情，只是感觉到指尖碰到颈最脆弱的地方，于是更不设防的暴出来，有人却又一次扣住她后颈，碾过她溃破的嘴角。

        轻柔的手把她的往怀里按，尖直接堵住她未竟的话语。察觉到黎霏琳跟她开的玩笑，尹元鹤旋即报复地狠咬一口，听到传来抽气声才松口舐。

        猫妖的腰肢刚扭动半寸，就被她膝盖住压回原位。

        “你刚刚不是还要亲我，还要主动，还要一字一句说未来我会怎么跟你一样，就像府里的夫和厨娘一样？现在为什么我亲你，你又要躲开。我不怕了，你就不准怕。尹元鹤没怕过的东西，左寰也不准怕。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如果未来尘埃落定，我就和你一起，去江南。你就是彻彻尾的胆小鬼，可偏偏有时候又跟个傻子似的鲁莽，偏偏这种时而鲁莽时而谨慎的子，我还真拿你没办法。”

        黎霏琳也好久都没有在她的面前出耳朵和尾巴了。

        挣扎着要退，却被撬开齿关渡进温存。纠缠的唾混着血丝溢出角，手指刚攀上对方肩胛就被攥住按向口，掌心下剧烈的心震得腕骨发麻。

        顺着汗的肌肤下，在肋骨间凹陷连。

        ……

        尹元鹤以前和她也经常用这种学究的语气说一些色情的话，就好像不带色情的观察者，可是她从来都知这人面之下，藏着一颗怎样热切的心脏。

        “嗯。”

力量，她就在我的心里了。可我是光说不的虚伪者，是后炮的负心汉，我明知说这些又会让你造成负担，但我如果不告诉你，或许某日我就在这样的幻想之下疯了吧。”

        后者又是默默着眼泪，胡乱用手背抹去，灰白发丝黏在汗的颈侧屈指弹了下充血立的尖，歪观察黎霏琳骤然收缩的瞳孔。未等回应便住嘬，尖弄的节奏逐渐急促，空着的手摸索着去掐另一侧肉。

        “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