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来,爱坡!”。
“....不是爱坡,吾辈的名字是爱
*坡”,没忍住的作出一点纠正。
“哦,这样、那你朋友都怎么称呼你的?爱?坡?”
实在是南星在各个地方呆的多了,国家间的称谓有礼貌说称前面,也有称后面的,所以她干脆直接问出来。
“吾辈没有朋友”从离开父母后他就是一个人独居,没什么人值得他称上朋友二字。
别看爱还没有成年,他很早就从波士顿的主家搬了出去,带着卡尔来到了费城郊外定居。除了一些需要他出面的案子,他是单纯不喜欢与人交
。
“那我叫你坡好了——你介意吗?”
又来了,那种逃避不开的视线落在自己上的紧迫感,爱
偏开视线,
糊的应了一声随便。
这会想缓冲不自在,奈何卡尔不在他边,只能他自己去适应。
少年手上的这点小动作叫南星看了过去,以为对方是局促,所以她直接把“挟持”的小浣熊送回给他。
一晚上的相她还是能知
卡尔的重要
,看爱
没有跑掉就是了。
“你?”抱住了卡尔的同时他的心也回了原位,但爱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地又换回来了,偏偏少女什么都没有多说。
她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抵达莫格街花了一些时间,对于梳理线索、还在他们两人面前所有嫌疑人和证人都重新说了一遍,在自己剧本的感觉还是很神奇的。一个个笔下的人物都活了过来,在爱的面前上演故事。
所以作者本人认真地听证,尽职尽责的侦探模样。
南星听得有点困,干脆撑着手一副昏昏睡——已经睡着了。爱
瞥了眼压着手趴在桌上的少女,这无疑是他溜走的最好时机。
打了个盹的功夫,醒过来后还是在熟悉的房间里,一边的爱抱着卡尔坐着。至少睡觉前这人就这个姿势,醒来后还是这么个端正的坐姿,所以她自然的问了句抓到凶手了吗。
“...你要自己找,吾辈不会剧透的”
“欸?”既然小说家本人都发话了,走不了捷径的南星抻了抻压得有点麻痹的手,开始认真起来。
“麻烦证词从威廉裁开始再说一遍——”她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又一轮重复的发言上演。
前四个人都在证明破门而入前发生命案的屋子是紧锁的密室状态,至于证人们听到的两个声音各执己见,一个认为是意大利人一个认为对方应该是法国人,还有说是英国人。
证言过后,就是在凶案现场被害人死去的房间进行勘察,这期间爱一直不远不近的站着看,他对自己写的内容是有些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