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垂眸，闷闷不乐，“那你后来怎么又知是我？”

        “笨。”薄轻咬鼻尖，“哪个外校的会说‘我在材室放了个礼物’，她怎么进来的？”

        黎书有些生气，不对，她本就在和他生气，只是被他稀里糊涂胡扯一通，悄然转了注意力。

        “也不准备看的，可是拿到门外，被高令远撞到掉出来了。”

        “一开始我也不知是你，只是惊奇你还在意。”

        又麻又，寻不到源的里，泛起层层酸意。

        黎书还是觉得不甘心，“那你怎么不拿我的礼物……”

        吃到上、上，落到红艳尖上，犬齿浅浅扎进孔，尖舐。

        “补习这么久，我会认不出你的字迹？”

沉重有力，次次刮着上肉缓缓往里深，紧窄像是专为尺寸惊人的定制一样，严丝合地缠在一起，青每次磨过肉，都能带来一阵颤栗。

        “蒋弛，”她皱眉害怕，“你有病。”

        “求求你，明天跟我回去。”

        “如果你不信。”

        她真的要好好和他算算账了，可是愤愤抬，却被猝不及防吻在上。

        “我的口本。”

        听着无情，却又符合男孩恶劣的本。

        他往前一推――“全都给你，你不放心，就全拿去。”

        “你怎么知是我……我又没有留名字……”

        黎书气愤咬回去，早知，就用左手写信了！

        一张模糊但依稀可辨英俊面容的卡片掉落到床上，然后是噼里啪啦另一叠。

        “我的护照、通行证。”

        “我不会再突然消失了。”

        有预谋的，就等着女孩懈下防备。

        百密一疏。

        像哆啦A梦的口袋一样，蒋弛又掏出一个红红的折页本。

        “还以为你喜欢我呢，”蒋弛笑着亲亲她，“以为你在吃醋。”

        黎书只觉自己像被凿开的桃子，满床都是淫糜水渍，却还要被人一点点啃咬。

        他又这样说。

        “麻烦。”

        她尚在混乱中拉扯不清，蒋弛却以为缺乏安全感的女孩还对有“前科”的男友怀有疑虑。

        蒋弛顺势缠吻，直到两人气吁吁，他俯在耳边，“所以小小，我们本来就该在一起。”

        情至深却耐着子出胀的，长地，走到一旁拿起行李。

        面带震惊地看着他一系列如同排练无数次般一气呵成的举动。

        他提着背包扔到床上，跪立在黎书前，眉眼低垂翻出证件。

        “既然当初你能因为感谢给我写信，现在为什么不能因为喜欢我而坦然和我在一起。家境、背景都不会是我们之间的芥，我只喜欢你，只会和你在一起。”

        “我的份证。”

        “我已经忍了三个月了，每天都在克制自己，努力不在高考前来打扰你。再忍下去，我真的会发疯。”

        忍了忍，又忍了忍，眉梢动，黎书表情复杂。

        没忍住。

        “笨。”

        黎书眼泪汪汪地盯着他，看得他心越，下面越。

        “我的银行卡。”

        黎书默不作声，蒋弛深深埋进颈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