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抹香膏的习惯,可每次醒来后都能够感觉到耳后的凉意和花香,想来是他在她睡着后给她偷偷抹上去的。
        洗浴这件事被她拒绝之后,朝日晞也没说什么,只是屏风内的那块地方的东西全
被置办齐全,所有木制品的尖锐的地方都被包好了布巾,甚至浴桶旁边会放借力的架子防止她跌倒。浴桶内的水都是他提前备好的,温度也是合适,甚至旁边还有着多余的热水供她使用。
        被一点一点勾着往
后的浴桶那儿退去。
        屋内屏风斜斜洒下的光影里,两人
影隔着薄障投落一角,显得暧昧又缱绻。男人被女人一把扯住,踉跄地转了个
,却并未立刻靠近。
        他
这些事情的时候
本不让姜赞容插手,所以她大
分时间也只能看着他走来走去。
        只不过她越发的频繁的看到他
事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停顿下,自从五感苏醒以来,
内的那些残留的疼痛也逐渐浮了上来,起初她还能承受,可随着修为逐渐的恢复,这些疼痛越发的入骨,以至于有的时候她还要躲入床上假装休息实则是忍耐疼痛熬过去,可奇怪的是,近些日子,那些疼痛竟莫名地缓了下来。刚开始她以为是恢复在即的征兆,可细细想来,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加上她看到他偶尔一顿的动作,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用了什么术法转移了过去。
见他不答,姜赞容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越观察他就越发觉得这个可能
极大,但他面色并没有变化,一切如常。
两人的影子逐步向后移去,退入浴间内,离开了屏风的映照范围。
女人立在那里,手臂半扬,指尖却轻轻搭在男人的腰封之上,那是最寻常不过的款式,既无玉扣,也无金纹,可正因为简洁,反倒更衬出他那副冷峻出尘的风骨。
        “朝君,真的没有吗?”她声音轻柔,像是撒
,又像是诱哄,带着一点缠绵不清的余韵。
        他止步不动,手上还拎着木桶,看上去没有怎么样,可
子却是僵
了起来。
倒真是藏的好。
        她指尖一勾,轻轻撩住那条腰封的边角,只用了一点点力
,那人清瘦的
形便顺势朝她这边靠了过来。
        姜赞容原本只是想要问他是不是把她
上的那些苦痛被转移走了,没想到男人听到了的问题后,只是轻轻摇了摇
,也不知
是说没有,还是表示他不会说。
了瞌睡,又不想要挪回屋内,便躺在躺椅上趴着睡着了,大多时候朝日晞会在她睡死过去后给她抱回屋内,少
分则是会让她睡在外边,不过
上会被盖好花被,另外躺椅旁边还会被放置一张小高几,几上有驱虫的香
和被洗干净的水果,让她醒来后可以第一时间解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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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没躲,也没避。
朝日晞每日时间计算的极准,到了时间就会将浴桶内的水给备好,然后再默默的提着桶出去。
这次正当他要将木桶带出屋内的时候,被她一手拉住了袖子。
她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沿着他的衣袖一路探上去,掠过他臂膀的纹理、肩线的收束,最终落在他腰间那一圈极为克制的腰封上。
他不说,她有的是办法让他说。
        不过有关于洗浴的事情她还是拒绝了让他来,倒也不是别的,只是单纯的想要自己弄,当然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暂时还适应不了朝日晞那样的人为她清洗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