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晞答应得太快，快得让她怀疑自己开出的条件是不是太过轻易。

        姜赞容一时竟看得怔住了。

        姜赞容又重复的问了一遍：“是任我予取予求哦~”

        “心甘情愿。”

        扶在她腰上的手指略微紧了紧，朝日晞将她往他的怀里带了带。

        是他的晕和。

        也是这样，她吻掉了那颗水珠，然后也吻了他。

        总归没有落在她的上。

        倒入浴桶中时他的脸上不慎溅了些水，现在那些水珠还残留在脸上，此番此景倒是让姜赞容想到了初到哀的那一天。

        他穷尽毕生，都不会背叛这个承诺。

        现下印入她眼帘的，便是他赤着膛，靠在浴桶边上，脸上带着纵容的神色，一副任她轻薄的样子。可能是因为他常年包裹在衣服内，且雪界也不多见阳光，朝日晞的子像雪一样白得发光，可有些地方却比白更加的引人注目，如火焰般的红。

        光要看人，可光，第一个永远的就是先看着她。

        一只手撑住浴桶的边缘借力，一只手则是抚摸上了他的脸。

        甚至是想要放下来。

        姜赞容眯了眯眼。

        她连握在他口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力，像是被那一瞬的眼神与神情反噬了所有主动。

        如之前见过的一样，现在，他的眼睛内，满满的还是她。

        他的晕不大，形状圆，颜色是带着清透粉调的深红，而那突起的则更深一层，饱满翘，像是过分感的小果。姜赞容的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轻轻一勾，划过那点柔，不期然的便能感受到下之人的动了一下，他的结也猛然上下动，却是半点呻都未吐。

        姜赞容要他，成为她的。

        无论时间，世间如何的变化，他的这个答案，不会被改变。

        他愿意。

        这也是他对她的新的承诺。

        朝日晞的耳垂早已染红，他低垂着，发顺着额角垂下，白睫半耷，不知是为了遮掩情绪，还是单纯地逃避视线。

        朝日晞此刻的神情不像平日里那般温和克制，而是染上一层极浅的羞意，神情难耐。那副过分好看的容貌却像天生带着克制与清白，哪怕落入情境，也不会沦为猥亵，反倒透出一种近乎圣洁的诱惑感。

        姜赞容望入他的眼睛。

        就像是，她天生就活在了他的眼睛里。

        拇指在他的脸上缓缓摩挲，姜赞容的贴近他的脸，几乎是快要亲上他的距离：“朝君。”她唤了他一声，声音的像是可以掐出水儿来一样，语调又是那样的狎昵，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又是不一样：“......可不可以，任我予取予求？”

        话音落下，他便将手撤了回去。

        世间那么多爱侣都无法立刻答应的东西，朝日晞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

        两人的距离已近得不能再近。

        直接抬手扳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掰正对向自己。

        就是在那一刻，她看见了。

        没想到，下一刻，那只被她松开的手却被他反手握住，重新覆上了他赤的膛。

        如此纵容她么？

        他落下一吻，用行动改变了她的犹疑，也给到了她答案。

        “如若你想要碰，”朝日晞低声，“便继续罢。”

        心绪几斤变化，却也不知为何是落成了这样的一种结果。

        朝日晞微微仰起脸，重申一遍，语气无比笃定：“我接受。”

        “好。”

        她不满。

        这让她生出些许错觉。

        那可是，她要什么，他就给，她说什么，他就应允。

        她有些错愕的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在他脸上的手也像是知主人的不知所措，由强势变成了犹豫，力轻了几分。

        朝日晞是她的。

        光是她的。

        水波晃动，那片被白衣勉强遮掩的膛也终于彻底暴在她眼前。泡水后的布料轻柔地被冲开，贴着肌肤缓缓落。

        朝日晞的声音低低响起，从齿间渡过的声，缓缓卷入她的呼：

了，那手感紧实又弹十足，简直叫人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