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乾脆地拿起來穿上。

        影山抿了抿，眼神像是閃爍的星，一閃而逝。「可是並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在。」

        「新隆……師匠……」影山的聲音沙啞，似乎在理智與衝動之間掙扎。

        靈幻被對方的力驚得一愣，低頭看向影山的臉。他的眼神平靜而嚴肅，沒有一絲動情的痕跡。這樣的反應讓靈幻感到一絲困窘，他剛才的挑逗行為似乎在此刻變得稽可笑。他的心像是被針刺了一下，隱隱作痛。

        影山輕輕推了一下靈幻，試圖讓他下來。「新隆……是不是先起來，也許等等會有人來。」

        靈幻出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眼神裡帶著幾分得意。「像有些客人上門說他們被惡靈糾纏，渾都不舒服，你跟小酒窩都看不出來。其實，那是微量的靈附在委託人的上，因為太微量所以連龍套都感應不到。這時候嘛，派我出馬就行了。」

        「以後我上班，都穿西裝給你看。」靈幻隨口笑，語氣中是無法掩飾的得意。

        靈幻靠近影山的耳邊，語調低柔得像是拂過夜空的微風。「龍套現在在想些什麼呢？」

        窗外的雨如同平緩的樂聲灑落，與波奇懶洋洋的鼾聲一同編織出背景的低語，彷彿促著靈幻和影山的對話往更深處進行。

        影山愣了愣，似乎被靈幻天馬行空的提議引，於是順應他坐在大上的行為，沒再要他下去。「師匠能包辦的除靈是？」

        靈幻嘴角笑意加深，像是一隻狡黠的狐狸。「嗯……我示範給你看哦。有時靈可能會趴在肩頭，這時……」他說著，手輕輕搭上影山的肩膀，然後起來。「這樣可以隔絕靈的依附，擺脫靈的壓制，委託人的肩膀就能變輕了。」

        靈幻聽了，心底也是一陣喜悅。他一直希望自己的高能像龍套一樣再長高些，但三年前退出排球隊後，他便停止了相關鍛鍊，結果高卡在了179公分便再無長進，現在後悔也為時已晚。不過，從龍套眼中出的讚賞是不會騙人的。

        「波奇不算數。」靈幻輕哼一聲，語氣裡帶著點兒自得，像是早已悉對方心中的想法。

        靈幻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這個時間從來就沒有人來過，小酒窩也不會再出現。我們的業務量本沒那麼大。老實說，我覺得我們靈類相談所應該把業務再多元拓展一些，比如替人降靈、隔空除靈什麼的，甚至能有我包辦的除靈……」

        「龍套，你看，我穿你的衣服也很合。你說好看嗎？」靈幻站直子，像是在影山面前刻意展示似的，還特意轉了一圈。

        「難只有我……才會對你有這種渴望和悸動嗎……」靈幻低聲喃喃，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意，「龍套難是……冷淡？」

        靈幻輕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龍套有想過嗎？我們之間誰在上誰在下呢？」

        那是一件淺灰色的西裝外套。龍套的衣服這幾年從一開始偏沉悶的深灰色逐漸過渡到現在的淺灰，甚至還隱隱帶有些優雅的氣質。或許下次可以讓他嘗試其他顏色了，比如綠色。

        他的手技嫻熟，指尖的力像水般輕柔又帶著暗湧，讓影山的呼不自覺變得急促起來。靈幻的氣息撲在他臉側，像是風過春日的草地，卻又攜帶著些許曖昧不明的熱度。

        影山微微歪了歪頭，眼底掠過一抹好奇。「師匠打算怎麼呢？」

        影山茂夫的視線不自覺地停留在靈幻上，柔軟的金髮、琥珀色的眼瞳，天生的衣架子其實穿什麼都很好看。嘴角微不可察地揚起，他低聲回答：「非常好看，西裝很適合師匠，顏色也很搭。」語氣誠懇，聲音裡甚至帶著一抹說不出的滿足感。

        影山茂夫微微一愣，耳尖竟然悄悄泛紅。他輕咳一聲，像是想掩飾什麼，隨即輕聲回應：「那也很好，師匠穿西裝……真的很不錯。」

        「師匠！」影山的聲音像撕裂了將夜的平靜，他猛地握住靈幻纖長的手臂，將距離拉開。

        影山的羞澀反應令靈幻口一陣起伏，湖心漾起層層漣漪。他毫不猶豫地拉著影山在沙發上坐下，又一把坐上他的長，親密地攬住影山的脖子，語氣裡帶著一絲戲謔和溫柔：「你忘了只有我們在的時候，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嗎？」

        影山沒有回話，眼神卻與靈幻交織，像是兩電相撞，出了無聲的火花。他的心聲重得像是擂鼓，連靈幻都能清晰地聽見。

        靈幻伸手覆上影山的口，感受著那熾烈的心，嘴角的笑意更加深沉：「我有想過哦。我想……我想下，因為我想      ‘包容’      龍套的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