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着重复，只是声音有些不对劲。阿尔心的疑惑更深，却并未问出口，只是继续谈论他们未谈完之事。

        太阳移到树梢上，艾和阿尔谈完了事情，一起下楼。

        他迈过草丛，正想让自己的妹妹去换掉透的衣服，却被不期然钻入耳中的话语止住了步伐。

        “小姐材发育得真好，这个样子，我都想……”

        “别乱说，被听到就不好了……不过确实让人……”

        一些不堪入目的字句钻进他耳里。艾立在原地，拳握紧，指尖深深嵌进了掌心。

        “克莱尔，去换衣服。”

        在你和朋友们玩闹得正酣的时候，艾走了过来。他的脸色阴沉，似乎心情不好的样子。男人没有如往常那般招呼你的朋友，只是淡淡的命令你去换衣服。

        “哦，好的。”哥哥看你的眼神阴暗粘稠，眼底藏着压抑的愠怒，这让你的心有些惴惴的。放下手里的东西，你和朋友们招呼了声，然后转小跑进房间，换下透的衣服。

        那天之后，不知为什么，家里长期雇佣的男佣人全被解雇了。

        你因为这件事有问过艾，却只得到了对方“不需要那么多人”的答案。索家里的事务总有人在，你便也不在意了。

        你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你和艾之间渐渐发生改变，有什么扭曲变质，在见不到光的暗影里迅速滋长，成燎原之势。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那次和哥哥一起去游玩的时候，不对……是更久之前，更远之前，你说不清是什么时候。

        那些东西隐秘的在血下滋生，一点点往外钻。被控制遏制的按压，却总是在不经意间冒出来。

        时间像是水一样迅速从指尖溜走，回过神的时候你已经又长大了一岁，升上了更高的年级。在一天天发育，衣柜里有了很多漂亮清新的裙子。

        这一年，学校里开始有人追你，不止一个。

        出于好奇和一些其他心思，你挑选着和他们约会。

        你听索菲亚说过平常约会是什么样子的，不过你和那些男生的约会……不太一样。

        只是在放学后，让他们陪你一些无聊的事。比如，去图书馆还书，去商店里买自己需要用的物品……然后被他们送回家里。

        从最初到最后，没有任何亲密接和了解，连手都没有牵过。

        和你越发灿烂的生活相对应的，是时常会从来家中拜访的人口中，听到他们想要给艾介绍年纪相仿女的话语。

        “……这位克劳尔家族的小姐，和你年龄相仿，容貌更是不俗，和你很相。”那位你认识的一位叔叔向艾介绍，照例得到了艾淡淡的拒绝后，他看向了你。

        “克莱尔有时间劝劝你的哥哥，他该给你找一位嫂子了。”

        那个人离开了，留下你和艾两个人在房间里。

        你看着自己的哥哥，虽然不知别人的哥哥是怎样的，但你知自己的哥哥很帅，很厉害，好像无论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

        但是，他好像从来没有对什么女人产生过兴趣，据你所知没有。

        在很多人向艾介绍年轻优秀的女无果后，外界开始传起了一则奇怪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