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让人清醒，温华愣愣地看着她发自己的气，只是偏看向站在门口的刘姨和曹雅姬，她们是那样的惊惧，尤其是曹雅姬，她还是个正常人，正常人眼神中带着对德的彻底破碎。

        温华又看向浑发抖的温清司，漂亮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稚，那一刻温华才有些清醒，手臂上剧烈的疼痛也随之灌入大脑。

        温华捧着她的脑袋，凶猛地在她口腔中进攻，大手渐渐地在她上肆无忌惮地乱摸，鲁地毫无顾忌地。

        “你是不是有病――唔！”

        她辛辛苦苦想要为孩子保留的净土已经被毁掉了，当那口子撕开之后，剩下的也就无所谓了。

        就像此刻方晚的视线一样，藏在杂乱的发丝后，那双红的双眼带着深沉的恨意，死死地盯着他。

        扣锁被合上，温华开始脱衣服，他看了一下伤口，心里想的却是这个伤口估计是好不了了，已经没办法愈合如初了。

        狠狠地，带着她全的怨恨与憎恶。

        被推到她的内，她的叫声是那么的好听，悠扬婉转的，带着令人兴奋的绝望。

        温华撕开她的布料，看着那双跃，晃动的红梅在划出星绚烂的痕迹，这样绝美的景色只有他一人看到着实可惜。

        他们之间，只有不死不休。

        令人开心，她在他上留下了只属于他的印记。

        已经没什么需要掩藏的了，不是吗？

        “吗？”温华问，一步一步近她，抽开带的声音灌入方晚的耳，她震惊地看向他。

        也令人难过。

        他在说什么蠢话？！

        剩下的，温华只是默默地看着，听着她那几句翻来覆去毫无新意的咒骂，偶尔施舍一个眼神给发呆到泪都不自知的温清司。

        尤其是他说出：“小声点，清司说不定还在下面呢。”之后，那张的小嘴儿忍不住一缩一缩的，夹得他爽翻了。

        说完，他把方晚带上了卧室，锁链在楼梯上发出碰撞的绝望声音。

        “温华！你真是个畜生！你活该！你活该走到今天这一步！”

        温华把她扔到床上，昏暗的卧室内连窗帘都没拉开，透着阴气沉沉。

        他的内心又有些复杂起来，最后，方晚几乎脱力了，地上满是碎裂的瓷片，温华怕她受伤，去扶她，方晚趁机张咬在他的手臂上。

        发是散乱的，飞扬的，连接遮面成一副市井泼妇的阴暗模样。

        “本来就很饿，无论是哪方面。”温华撩开她的发，出那张倔强的脸，“你把饭菜打翻了，我们吃不了了，那么就来吃其他的吧。”

        她还是太有涵养了，温华就是欺负上了这么一个老实人。

        无论是他插入她的，亦或是她吃掉了他的，他们之间，永无输赢。

        “把小姐带走吧。”他这么说，血腥已经溢出布料。

        温华躲了几下避免砸到要害，上沾了颜色鲜明的油污。

        他吻了上去，堵住她无聊的谩骂。

        那么重的恨意从她眼底冒出来，前所未有的。

或是“畜生”两个字。

        于是他把她抱起来，对着落地镜，他强迫着她睁开眼睛看，看那丑陋的一次又一次没入她的内，无论她再如何抗拒，都是那么欢愉，迎合着所有的浪，翻腾出淫靡的颜色。

        他的眼里闪着期许兴奋的色彩，那段烈火在燃烧，直到她推翻桌子，巨大的轰鸣中，恨不得将一切粉碎殆尽。

        她想去掐温华，那十指在空中弯曲，若不是链条距离有限，她一定会杀了他。

        他默默地看着方晚发疯，像是期待已久似的，她终于堕落到了要跟他并行的地步。

        真好笑，他当然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