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玉莹,一开始两人在几年前温华的生日会上还闹得有些不愉快,属于谁也不怎么看得惯谁,但是正式场合见面还是会互相给面子打招呼的模式。
“你弟呢?”
她没反驳,就意味着被温华戳中了。
对方不干不净,她也不热不冷,但作为利益共同,打牌就成了她成为为丈夫助力的一种手段,毕竟牌桌上都是各个大佬的妻子,她当好贤内助也能让这些妻子回去
枕边风。
这个时候温华就很心满意足,比起他的独占,在面对能够让方晚跟他亲亲热热地喊老公这件事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毕竟方晚喊他老公的次数屈指可数,大
分时候对外连名带姓地喊,对内就只喊“镜一”,生气了就连名带姓地喊本名,温华能被当场吓得脊背发凉。
虽然嘴上说着不会再犯,但……谁知呢?
艺术家的病。
方晚一愣,回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后来玉莹也结婚了,没什么特殊能力的她成为资源能够被利用的最后一种价值方式――婚姻。
玉莹一听,哭得更是撕心裂肺:“呜呜啊啊啊……他个混
……他妈的哇啊啊啊……”
到了内厅,方晚换了专门的鞋才进去。
果然没几天,玉莹又一个电话把她喊出去了,刚从国外出完差回来的温华素了好几天还没抱着老婆好好亲亲热热就得独守空房,郁闷得他想摔东西。
这样的话,跟方晚自然是少不得要碰面的。
方晚喝了一口,顿感神清气爽,又打了个饱嗝,真是毫无包袱,继续吃:“哎,我本来不想去的,我都跟玉莹她们说了不要再打我电话喊我去了,戒了戒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十几万对于温华来说就跟现在普通人走在路上看见一枚一角钱的
币一样微不足
,这点钱还不够现在铜雀台一天整
的维修费用。
见她来了,空出了位置给她,玉莹见到她更是眼泪汪汪,靠在她肩膀上又哭了起来。
他这么说的时候,方晚还抱着他亲了一口:“我老公说的真对,明明我国古代女子都是夫姓加本姓,代表自己已婚嫁入哪家以及本家的姓氏,只是为了强调嫁入了夫家而非改姓,他们的那种冠夫姓哪里是冠夫姓啊,明明就是改夫姓。”
话题又绕回玉莹
上:“她老公包了个夜场的,听说动了点真感情,那女的怀孕了,他们结婚才半年那女的怀孕就三个月了,还找上门来了,真是平日里对玉莹还人模狗样的,背后搞这,要我也哭。”
玉莹的老公出轨了。
可他已经过了年轻气盛的时候,所以只能怕方晚玩的太晚又挨饿,他总得反反复复打电话确认她今晚回不回家,然后再给她准备宵夜。
“今天不是我值班。”
但今晚的目的不是为了打牌。
不过方晚一点都不担心谁来找她麻烦,温华的家底比她们加起来还大,谁见了她都得恭恭敬敬称一句“方夫人”――温华禁止别人称她“温夫人”,他虽然很喜欢以我之姓,冠你之名的调调,觉得这样能彰显他那极致的独占,但他也矛盾地尊重方晚的个
意识,认为她就是她,“冠夫姓”不过是民国时期受西方影响的不入
的封建产物。
方晚觉得无所谓,年九逸跟季安之结了婚,她也得碰几次季安之,面对前男友的现任妻子,那照样和和气气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更别说玉莹了。
方晚开着车提着包气吁吁地赶过来,服务经理亲自送她进来,万分关切地希望她慢点走,那高跟鞋在光洁程亮的地板上踩着,要是摔了怎么办?温华不得把这家休闲场所给掀了?
在这个圈子,无论男女,只要是强者的那一方,注定拥有更多的资源以及诱惑,相对的,也会有更多的压力,压力从何释放?在外找一个两个就是其中的路之一。
温华听到她这么说,笑了笑,说:“老婆,你这套说辞好像那种出轨的男人。”
扫了一眼,发现玉莹旁边坐着肖元意:“你今天不忙?”
“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姐,姐去扇他丫的!”
里拿出一瓶可乐倒满,加上四块冰推给她。
“闭关,游山玩水找灵感去了。”
“我这个月绝对不会再去了!都怪她们!老是诱惑我喊我去去去的!搞得我一输就是十几万!”
所以夫人们只是装着惊讶了几下,其实她们多多少少都经历过,或者现在仍然存在,但只要不涉及巨额财产问题就无所谓,甚至已经是开放婚姻。
玉莹初来乍到,新婚也没多久,在家也一直都是被
得不行,一时间没想开就滴吧滴吧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