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男人
克洛克达尔和鹰眼一前一后进入了会议厅。
此时的克洛克达尔还阴沉着脸,后颈pi肤依旧残留着那gen该死的菌丝带来的麻yang感,脚步踩在会议厅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脆响。刚一进门,他就看到了盘tui坐在圆桌上的多弗朗明哥。
除了他,其他人都还没到。
多弗朗明哥一手撑在shen后,一手正百无聊赖地抛着从桌上果盘里拿的橘子,见到二人,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不顾橘pi的苦涩便连pi带肉地啃了一口柑橘,而后朝二人lou出笑容:“呋呋呋…真难得啊,”???他用指腹抹去嘴角的橘子汁,懒洋洋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嘲弄在空旷的会议厅中dang出回音,“两位竟然是一起来的?”
克洛克达尔目光扫过他坐的位置,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他径直走到离多弗朗明哥最近的那个空位上,拉开椅子时椅tui与地面摩ca发出刺耳的声响,而后,他重重坐了下去,深红色的丝绒椅垫随之凹陷。
他能感觉到后颈的菌丝正在他的pi下慢慢打转,似乎在等待什么时机离开自己的shenti,奔向对面那家伙。
这让克洛克达尔没来由的更烦躁了,于是,他再次点燃一gen雪茄。
呼出一口烟,他的视线瞥向还坐在桌上的多弗朗明哥,克洛克达尔开口,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来这么早可不像你的风格。怎么,盘古城的桌子坐着特别舒服?”
闻言,多弗朗明哥没恼,反而笑意更深。
“风景好嘛。”他笑嘻嘻地接住话tou,shenti后仰,双臂大大张开,像是要拥抱整个空间一般,“毕竟这里可是‘圣地’啊。”
他仰首,猩红的镜片扫过华贵的穹ding和巨型吊灯,“多少人渴望却连仰望都zuo不到的地方――你说是吧,米霍克?” 他将问题突然抛向落座在不远chu1的米霍克。
正闭目养神的米霍克睁开双目,视线扫过对面嬉pi笑脸的多弗朗明哥和满脸黑线的克洛克达尔,随后又重新阖上。他依旧保持着抱臂倚靠椅背的姿势,双tui交叠,黑色的礼帽帽檐压得很低。
“你们的事情我不参与。”
简单的回答直接堵死了多弗朗明哥继续调侃的意图,但更像是嫌他聒噪。
多弗朗明哥略感无趣地收回了目光。
克洛克达尔冷笑一声,在多弗朗明哥的注意力又回到自己shen上时,他直截了当地开了口:“那家伙…现在寄生在我shen上。”
他没有直接说清楚维利亚的名字,但仅凭“寄生”一词就足以让多弗朗明哥清楚他口中人的shen份了。
克洛克达尔嘴里那gen新点燃的雪茄已经燃了小半截,灰白的烟灰长长地挂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坠落。他烦躁地将雪茄从嘴边拿开,抖落烟灰时,灰烬飘落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个微小的肮脏烙印。
后颈pi肤下的菌丝又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细微却清晰的麻yang感再次爬上他的神经末梢。克洛克达尔深锁的眉tou几乎要拧成一个疙瘩,他shenti微微前倾,视线直勾勾地钉向面前这个坐没坐相的家伙,他继续发问:“你跟她什么时候搅在一起的?”
多弗朗明哥先是顿了一下,意识到了他话中的意思后,男人脸上的笑容愈发恶劣,他垂首推了推太阳镜,hou咙里gun出一连串“呋呋呋”的低笑,肩膀都随着笑声耸动起来。
“原来她找你求助了?”多弗朗明哥没直接回答问题,shenti前倾,双臂撑在膝盖上,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戏谑,“怎么,你很在意这个?”
“在意个屁。”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自己,克洛克达尔嗤笑一声,雪茄的烟雾从他口中xie出,“老子可是和她早就达成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