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还伶牙俐齿,说得他毫无招架之力。
薛振单膝跪在床上,高大的躯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别人能像我一样有权有势、年富力强吗?能像我一样着你,顺着你,时时把你放在心上吗?”
薛振放弃诡辩,干脆地承认自己的谋算:“燕娘,你猜的不错。”
燕娘紧蹙眉,充满敌意地瞪着他。
只听“砰”的一声,房门紧闭,声响俱息。
她警惕地往后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薛振,观察他的动作。
与此同时,他的里泛起怪异的渴望,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薛振的脸庞被燕娘打得歪斜。
燕娘被薛振这一席话气得玉脸发白,骂:“巧言令色,恬不知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薛振挑了挑眉:“我哪句话说得不对?”
薛振说完这些,恢复几分从容:“燕娘,我不认为自己有错,至少,错得没那么严重,没那么不可原谅。”
“好一点儿的,或许愿意宝贝你三五年。”
他投下的阴影完全罩住燕娘,把她笼进可怖的黑暗中。
薛振顿感口干燥。
燕娘听得呆住,一不留神,被他压在被褥上。
“韩兴的娘子是我花五十两银子,从青楼赎出来的姑娘,她对韩兴动了真情,我便顺手成全了他们。”
燕娘的子颤了颤。
他振振有词地:“所以,我是在帮你们,是在给你提供庇护。”
他自觉扳回一局,欺而上,扣住燕娘的肩膀,眸中满是得意:“我忘了告诉你,除了前两瓶药真的有助兴之效,后面的药,我全都调换了
方。”
她浑是刺,不惜自污,也要在他的心口戳一刀,态度乖张而孤傲,凛然不可侵犯。
“你恨我,说明你心里有我。”
“那些药吃起来甜丝丝的,却没有半点儿药。”
他转向吓呆了的邓君宜,喝:“
出去。”
这种兴奋,不是猛兽锁定猎物的亢奋,而是棋逢对手的震撼与激越。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发火,而是拢起手心,捕捉她留下的香气。
“远的不说,最起码,我没有强迫过你吧?咱们第一次欢好,是你投怀送抱的吧?我当时再三推拒,可你就是不肯从我上下来……”
“杜仲是我的家,比权三还忠心,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从不多问。”
薛振既觉心惊,又觉羞恼。
薛振边嗅边笑,看起来比燕娘还要疯癫:“为什么打我?我尽心尽力伺候你的时候,你不舒服吗?你敢说你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燕娘使出浑力气,扇了薛振一个耳光。
燕娘咬牙切齿:“那是因为我吃了助兴的药!要是没有那些药,我
本不会有感觉!”
薛振勾而笑:“燕娘,我知
你正在气
上,可你仔细想想,你生得这么美,邓君宜那般不中用,你们早晚有此一劫。”
薛振叹息:“你打我,说明你恨我。”
好好的一个佳人,平日里多说两句话都要脸红的贞静妇人,生生地被他成了
刀肉。
邓君宜如梦方醒,担心地看着燕娘,打算劝她两句,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兵丁强行拖到门外。
“心黑手狠的,玩腻之后,要么把你转赠给朋友,要么卖到肮脏下的地方,如同明珠落进泥沟里,再也没有翻
的机会。”
“伯母确实是装病,但是,她是真的疼爱你,跟我交易,也不全是为了过继绍哥儿。”
薛振脸上的笑意变得更深了。
“可是,你落到别人手里,哪有这么好的运?”
“就算我没有出手,别人也不会放过你。”
“燕娘,别自欺欺人了,你的子并不讨厌跟我亲近。”他亲吻着微冷的玉脸,噙住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