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确……真的很好。

        但我没忘。

        原先被我假装当成借口的行为，如今却真真实实的成了我欺骗乔纳的借口。

        没想到，他早已想得那么远，甚至替我了最艰难的选择安排。

        我慌张地想挣开他的手臂起，内心懊恼得快要窒息。怎么会让事情走到这一步？我明明说过不能再让他靠近……

        结果一个晚上，把所有努力都打回了原形。

        而如今我依然喜欢帕克，也开始无法否认。我，喜欢乔纳。

        他从后面环住我，手轻轻绕过我的腰，将我抱进怀里。

        那些画面如洪水般涌入脑中，让我顿时红了脸。

        「妳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抬一看，乔纳还睡得正熟，睫轻颤，神情平静得几乎让人忘了昨晚发生的事。

        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又将我拉回怀里。

        他失笑，声音低低的：「紧张什么？」

        他撑起子，侧看着我，那双暗红色的眼睛不再只充满望，而是透出柔和的关切。

        但现在，至少我还不能逃。

        但那也是我一直以来努力抗拒他的理由崩解的证明。

        我结巴著开口：「还好。我……我可以起来穿衣服吗？」

        我愣住了。

        说著，我翻下床，匆匆走到一旁拉开衣柜，随手抓了几件衣服。

        轻轻贴在我耳边，声音柔又坚定：

        他听见我颤抖着要他更深些、更快些时，终于低骂了一句，将我整个拥得更紧，用力地将自己推入那份最贴近灵魂的位置。

        不知到过了多久，不知我自己了几次，最终模糊的记忆中，我只记得他稳稳地把我抱在怀里，的了进来，又混着我的淫水从交合出，浸了下的床垫。

        我的声音已经不像平常的自己，每一声息、颤抖与低都像不是我控制的，而是他。

        我的动作惊动了他。他眉微蹙，睁开眼，看见我，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兰妮……？妳醒了？还晕吗？」

        我抬看他，轻轻点，像是在偏离自己原来设计好的人生路线，却又甘之如饴。

        「和我交往吧，阿兰娜。我不会再模糊不清、不会再退让。从今天起，我会好好当妳的男朋友。」

        他站在我面前，认真地看着我，声音低沉却坚定：

        我几乎要被他这样的温柔打败，但我知自己还有不得不完成的事。

        我低下，心里浮现出这段时间以来的回忆。

像要被他撞进骨里。

        我不能让他牵着我走太远，否则我会忘记帕克，忘记原本的目标。

        「啊……乔纳……慢一点……不对……再……再快一点……」

        我咬著穿衣服，一边在心里懊恼，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和他相，怎么继续扮演那个对他若即若离的人。

        我正要开口拒绝他，却被他转拦下。

        「如果妳担心帕克，我已经想过了。等妳把他救出来，妳再决定。到时候，妳可以从我们两个之中，选一个。不结果是什么，我都接受。」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就走了过来。

        我只能继续骗他。

        「谢谢你……乔纳，我的男朋友。」

        至于拉斐尔…那只是训练。

        我的心在动摇，悬在中间，迟迟无法落地。

        也许是被他引，也许是他的执著，也可能是那让人安心的陪伴感。

        「我爱妳，阿兰娜。这世界上什么都比不过我对妳的爱。」

        我们斗嘴、冷战、我一次次推开他，他却总还在。

        后传来床垫陷下的声音，乔纳也坐了起来，片刻后，他低声：「兰妮，我问那些，不是想让妳难堪。我只是怕……妳会忘记妳昨晚答应过我什么，甚至……忘了妳那时候有多快乐。」

        我脸颊得发热，低声回：「记得啦……别再问了……我不该那样，是我失控了……」

        训练与挑战还没结束，第一营地的事情还没开始。现在不是选择的时候。

        可昨晚的我……是甘愿的。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仍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我的手放在他赤的膛上，贴着他稳定的心。

        我承认，在这些日子里，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对他产生了感情。

        他眼底一亮，笑得像个刚被救赎的人，张开手一把抱住我。

        我曾怀疑那是不是他天生的特长，是不是我只是被他擅长的技巧牵着走。

        他语气一顿，补上一句：「但在那之前，我不会退。也不会看别人。我只看妳。」

        上只穿着一条内，膛与腹肌都还覆著昨晚交缠后的热度与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