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房(高h)
北上的列车穿梭在黑夜中,结霜的玻璃倒映陈熙平静的神色。
坐在她前边的女人靠在椅背上睡着了,怀里的伯恩山小小一团,圆溜溜的小狗眼好奇地转着。
小时候渴望的远方,等到不想要了才姗姗来迟,发现其实不过也就那么回事儿。
陈熙朝玻璃哈了口气,却没在上tou写画出什么。
她的手关节颤巍巍地疼,疼得都在抖,手指的主人却没当回事儿。
还是薛斐然先发现,牵起她的手紧张地捂着:“你怎么了?你的手一直在抖。”
陈熙没回tou,轻轻抽回手:“没什么。”
这手的病很久了,这会儿捂热了也不会有什么用。
她盯着窗玻璃的倒影,目光在薛斐然沮丧的委屈模样和小狗耷拉的脑袋间游移。
陈熙个tou还没厨房的水龙tou高时就开始洗碗了。
不过六七岁的孩子已经学会察言观色。爱喝酒的爸爸说她不是亲生的,恨她是个没用的女孩,她就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有用些。
那个年纪陈熙还会因为他们的咒骂伤心,相信幼儿园里的动画片,坚信父母说的那些话是气话,跟“你是在垃圾桶里捡的”一样。
但这碗洗了就没再停歇过,之后还会有洗衣服,晾衣服,拖地,洗厕所。
爸妈也的确不是她的爸妈。她后来才明白无论她zuo什么都没用。tuigen的刀疤时刻提醒着她的shen份。
那是养父一次酒后在她shen上留下的。
他不能生育,还怨婆娘捡来的只是个女孩,借着酒劲就要砍她生zhiqi官。
这些事在她懂人事后一遍遍被养母提起,用来提醒她作为女孩被他们养大的恩情。
病就一天一天养起来了。一到天气冷些,陈熙指关节就隐隐的疼。
当疼痛成了习惯,也就不会在乎了。
陈熙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忽然shen子一nuan。薛斐然不知从哪里拿来条毯子,轻轻往她shen上盖。
他低着tou,小心翼翼摸过去握着她的手。事前搓热的手掌nuanrongrong的,轻轻rou着她的手指。
最后才抬起tou对上她的视线,漂亮的眼睛里是小心翼翼的希冀。
陈熙不愿意说,可薛斐然知dao她需要nuan和。
陈熙最后还是没收回手。
疼痛似乎真的缓和,她就该干点其他事了。
她把毯子分给他一些,在薛斐然疑惑又惊喜的目光下把手放在那鼓nang的一团上,不轻不重地抓了两把,满意地看见好哥哥的脸色登时就变了。
陈熙的手被他捂得热了些,慢悠悠拉下拉链,把他的阴jing2放手里rou搓,另外一只手伸到他的外套里nie着已经yingting的ru尖,还凑过去亲他。
薛斐然虚握着她的手腕,闭上眼回应她,交缠的水声让他羞耻得赶紧要分开,可陈熙丝毫不给他机会,手上加大了力dao,薛斐然就绷紧了腰往上ding了好几下。
他知晓陈熙的脾气,情事上也一点即通,知dao要怎么pei合陈熙,也想让她开心些。
薛斐然红着眼把手伸到陈熙的阴hu上打转。
陈熙果然也红了脸。
满车的人都陷入梦乡,没有人知dao列车上穿着整齐的一对中国兄妹被mao毯遮盖的下半shen一片淫乱,互相摸着彼此。薛斐然热乎乎的鸡巴在她手心tiao动,彰显着主人蓬bo的生命力和被亲妹妹挑起的情yu。而薛斐然的手指浅浅插着陈熙nuanshi的阴dao,拇指搓着她的阴di,手上全是她里touliu出来的水。
他痴迷陈熙为他动情的样子,陈熙只有这个时候是不一样的,只有这一刻他才能感到拥有她的安全感。
陈熙咬着嘴chun失控地哼了几声,高chao在他手上。
圣诞老人村比赫尔辛基冷一些,薛斐然事先准备的外套和手套陈熙都穿上了,薛斐然用被她束缚着手在她手里she1出一大泡nong1jing1的代价换她好好dai手套。
这里房屋低矮些,路上是花岗岩铺就的街dao,陈熙靠在红邮筒上看着来往的行人,极地的东风本会刺骨些,可她竟不觉得冷。风chui起她的tou发lou出半张脸,在背后邮筒的红色映衬下有了些血色。
薛斐然拿着热巧克力回来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