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很轻，也很认真：“不什么时候，我都在这里”

        沈玥没说话，只是抬起手，轻轻搂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他说完这句，抬手轻轻了沈玥的臉頰，像是怕她听了太沉重，又像在告诉她不用放在心上

        “再后来，他们不回来了，就留个秘书代办的礼物”

        “后来大了，才知那些应酬都是样子给别人看的”

        沈玥怔住，指尖缓缓收紧，心口一阵酸胀

其他的情绪

        亲了很久，他才稍微退开，额轻轻贴著她，呼还有些乱，薄抿了下，最后什么都没说，只轻轻碰了下她的鼻尖

        霍成没动，静了很久，才垂眸看她

        “别学著有一天也把我留在原地”

        她很想說些什麼，卻又怕隨便的安太輕浮

        “简单，乾脆，也不需要谁演戏给谁看”

        “我不在意那些，反正...”霍成顿了顿，终于低下，视线深深落在她眼里，嗓音压得很低，“现在有妳就够了”

        霍成看著她，薄抿著，像是想笑，像是又想亲她

        霍成过了几秒，才偏了偏，语气淡得像在说不相干的事，“我爸妈会特意请很多人，弄得很盛大，连家里的佣人都得排队来祝贺，亲戚和一些商业往来的对象都会捎来礼物，那时候不懂，只觉得高兴”

        霍成忽然低笑了一声，像是察觉她的沉默，“所以啊，今天这样好的”

        沈玥犹豫了下，还是轻声开口，“那你以前生日都怎么过的？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

        他平常那么冷淡，看起来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让她看见他藏著的那些情绪

        沈玥耳尖红了红，没退开，只是轻轻点了下

        “什么？”

        沈玥聽著，指尖慢慢收緊，心口隱隱發酸，像是有什麼輕輕攥住她的嚨

        沈玥没再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搂住他

        霍成垂著眸，没推开她，也没再笑，只是很安静地抱了她一会儿，才低低喃了句：“玥玥，别学她”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低下吻住她，这次的吻没有先前的挑逗，只有一种安静、深深的温柔

        那種「盛大」，好像跟真正的溫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伸手了下她的耳尖，声音低哑：“她要真想等，这些年也不会把我扔在家里一个人”

        他语气轻描淡写，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我不会”

        “嗯”他结慢慢了下，声音低哑，“那妳要一直陪我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