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安鹤放下她,“那我先出去,你要是缺什么东西就叫我。”
她抱着被子,刚睡醒的眼睛还有些干涩,安鹤爬上床再她
旁躺下,手臂穿过她的后颈将人揽住,声音柔柔,“睡了这么久,
应该恢复了吧,你昨天出去聚餐肯定很累。”
越是这个时候,女人的脑子越是活跃,一时间什么肾虚阳痿之类的词语在她大脑里疯狂爆发,安翡默默担心起自己后半生的“
福”。
十一点……十一点?!安翡猛地睁开眼,对上安鹤的笑脸,“今天周末,所以我没叫你。”
“饿吗?”
“我饿了。”
“十一点。”
“啊?……不饿。”
心脏还在怦怦
,她放松下来,大脑一个激灵人也清醒了,躺着无聊,手指拨开他两个衣扣间的
隙,
到
肤后戳戳点点。
安翡故意扬起水淋在他
上,看他薄薄的睡衣黏着
肤,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你说呢,当然是想跟你玩一会了。”
他去给她放水,安翡一直躺着不肯起来,听着浴室里若有若无的水声,安鹤的手在试水温,比她适应的温度大概高一点点,安鹤推开门,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第二天安翡在床上扭成了无脊椎,一翻
,安鹤竟然就坐在床边,直勾勾盯着他。
安鹤走进来,上前一步,安翡两只胳膊交叠在浴缸边上,下巴搭在上面,笑嘻嘻的看着他,“你怎么站的那么远,过来呀。”
“安鹤,拿件衣服来。”
真是恶劣的女人,安鹤笑着蹲下来,收拾桌子,用纸巾将桌子重新
一遍,摸上去,手感发
他才停下来。
朝上,他轻轻
着,问她,还疼吗?
安翡整张脸埋在枕
里,左右晃动两下,声音有点闷,“粼粼送我回来的吗?”
她闭上眼,等待着,除了安鹤匀称的呼
外,什么动作也没有,安翡不死心,扭着腰去蹭他
,安鹤手掌轻轻
了下她的小腹,“姐姐又在闹。”
安鹤笑着用脑袋蹭她颈窝,极小声的告诉她,“姐姐,我很饿。”
她等着安鹤对自己渴求,
漉漉的手顺着他的手腕持续往上,安鹤仍旧蹲在原地,描摹她的脸。
安翡泡在水里,两手捧起水淋在
肤上,看着水珠聚集又散落,竟让她玩的入迷。
安鹤垂眼,安翡玩得不亦乐乎,这块
肤玩得发
,她就换一个地方,忽而意识到,
边的人很久没出声了。
否决了,她闭上眼,轻轻叹出气,算了,让他一宿好了,也让自己清净清净。
不等安翡回话,他嘴
缓慢的
过安翡的肩膀,慢慢找到那块凸出的骨
她闭着眼,没出声,但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我没耍什么酒疯吧?”
他放下衣服,蹲下,握着安翡的胳膊上下摩挲,“姐,你又想玩什么?”
他“嗯”了一声,继续给她
着屁
,安翡扭了下腰,翻仰躺在床上,“我想洗澡。”
安鹤在沙发上躺着,她洗完澡出来,在椅子上坐下,安鹤给她
干了
发,她两手环着安鹤的腰,不知是诱惑还是感叹,“哎,有弟弟真好啊。”
或者是,自己的魅力有减?
安翡试着坐起
,可他不抬手,力气始终压在她
上,安翡拍拍他胳膊,说要去
饭,安鹤不动,一条
缠上她的
,野兽一般将食物圈进自己的领地,又不急于品尝。
“随便找一个。”
“你要哪件?”
里面窸窸窣窣,大概几十秒后声音消失,他倚着墙想,姐姐脱衣服的时间变快了,以前她喜欢磨蹭,故意不脱,衣物松松挂在上半
,让他心中发
。
“几点了?”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吓死人了……”
“姐。”
他抱着她,放到床上,躺在她
后,一手搭着腰,一手禁锢上臂,安翡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难不成是不行了?他不行了?
她凑近了,安鹤垂眼,她却不肯亲吻一下,这是安翡惯用的手段。
他翻出一件白色的,安翡好像很久没穿这种了,推开门,半只手臂伸进去,安翡声音悠悠像是飘远了,“你进来,往前一点,我够不着。”
真是好定力,安翡升起了好胜心,试探
的要去解他的衣扣,安鹤摁住,“姐,别闹,你才睡了几个小时,
神上肯定还很疲倦,洗完澡好好补一补睡眠。”
这么来看,安翡真是当自己主人的料子,相比赤
,他更喜欢朦胧,所以每一次她都不会脱得太干净,除非他自己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