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他面色古怪一瞬,隐有嫉色,心
陆云锦此人向来好运,他明明是要破他
子,坏他功法,谁料想阴差阳错居然让他找回了自己的未婚妻,老天爷可真够偏心的。
“不是,陈兄,你是哑巴了吗?我这都说了老半天了,你不表个态意思一下?”
苏醒左躲右闪,继续拱火。
“说过什么?”
陈谓笑出声:“喂,以前有没有人说过?”
“我说,你这一穷二白、门第破落的街小子,怎么和陆云锦那个高高在上的豪门公子比?赵英和温禹泽怎么样都不可能选你吧,难
要凭你和赵鸾鸾昔年的几分旧情谊吗?”
苏醒的惨叫声响彻森林,可怜的乌鸦又被吵醒,发出有气无力的嘎嘎声。
陈谓只恨自己现在没有能力,不能第一时间杀掉污蔑小师妹的人,但这个仇他记下了,早晚有一日要找苏醒算账。
雾色厚,绿树成影,子夜郊林,一派寂静。
陈谓继续保持沉默,苏醒还以为他动摇了,继续叽里呱啦地许了一大堆好,就差没把他自己给忽悠瘸了。
他凝神观察,某树叶摇动,苏醒立时朝那丢出一只追踪蛊虫,岂料,一件黑色披风反而朝他兜
甩过来,一块不知名的球状物
裹在其中砸到他脑袋。
说完,不等对方回应,他径直施展轻功飞走了。
陈谓可不惯着他:“我杀不了你,我还躲不起你吗?拜拜了您嘞,爷爷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一个人在这喂蚊子吧。”
苏醒皱眉,就要发怒。
继而,一群蜜蜂嗡嗡叫的声音在他脸周边响起。
陈谓脸色难看,压不信。
陈谓语气越发不耐,下手更狠,记记杀招:“陆云锦一个大男人点不点朱砂痣?关我小师妹屁事?”
陈谓不吱声,心底想砍死他。
“说你像一个傻瓜啊,一个人在那自说自话地唱独角戏,临到还要怪观众不给你捧场,这不笑话呢吗?”
苏醒嘴角笑意更欢:“你在明玉山庄待了那么久,难不知
陆云锦眉心的朱砂痣是特地用七
朱柏点的么?除了他命定的未婚妻,谁也破不了他的朱砂痣。”
苏醒连忙追上,奈何对方速度奇快,又擅隐藏,不消片刻,他就瞧不见陈谓背影了。
“我没必要扯这种无聊的谎吧?现在江湖人人都知,赵鸾鸾和陆云锦不仅有婚约在
,而且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也只有你这个傻子,还被你最爱的小师妹蒙在鼓里,耍的团团转!”
看足好戏,他悄无声息地遁离开,这一次,连树叶都没有颤动半分。
运功越久,加上气急攻心,他心脏生疼,嘴角不停溢出污黑血,他不得不停下攻势,捂住心口,咬牙切齿
:“可笑至极!”
苏醒站到脚都酸了:“……”
“胡说八!你休想挑拨离间,我不信我小师妹会背叛我。”
葱葱茏茏的树影中,陈谓背靠树干,轻巧地支坐在香樟树枝上,恶作剧得逞,他心口反倒舒畅许多,总算替小师妹出了口恶气。
“哟,你老人家究竟是眼拙还是心盲?陆云锦眉心的朱砂痣都消失了,这代表什么?”
老半天了,连乌鸦都叫累了,苏醒说的口干燥,只得停下。
苏醒以为说中他心思,又蛊惑:“只有把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你的女人才不会跑,加入紫衣神教,你我齐心协力,灭掉明玉山庄,陆云锦自然不足为惧。”
,他已然气到不顾自己伤势,提气朝苏醒杀去。
他摆摆手,一副敦敦善诱的好人样:“陈兄,你听我一句劝,情谊不值钱的。”
见他执迷不悟,苏醒只好另起话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走开!不准蛰我脸!该死!!!”
PS:男主是故意发出声响的,就是为了引苏醒上当。哈哈哈,他这家伙可比陆云锦坏多了。坏水咕噜咕噜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