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龜頭貼著子宮口，灼熱動，時不時滲出前，與愛混合，黏膩地「啾啵、滋滋啵」地發出低聲呻般的濕響。

        「啾……咕……」

        「嗚嗚……你……你那麼久幹嘛啦……哈啊……」雙手抓住他腦袋，想推又推不開，明明嘴上抗拒，體卻明顯反應越來越強烈。

        「……這裡我喜歡。」

        「啾……啵……啾……」

        「妳的味……我喜歡。」

        角過她的尖之後，沿著她口一路向下，嘴貼過肋骨、腰窩，一直到她下腹，他的頭緩緩舐過那沾滿愛的肌膚，濕潤地「啾……咕啾」響著。他的目光始終沒有移開她的臉，每一下就低聲說一句：

        接著是眼角──那兒還殘留著方才高的淚痕，他小心翼翼地去，像是在照顧什麼易碎品般地輕柔。她的睫顫了顫，像一隻被撫觸的獸類，連呼都變得微亂。

        他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一臉認真地說：

        角的手掌還覆在她前，沉甸甸的房被他捧著，指尖稍一施力就陷入那柔軟的肉裡。他不急著，也不急著抽動下，而是低下頭，再次住那粉的尖，「啾、啵、滋──」濕潤聲音黏黏地響起，唾與尖交纏，將那小小的尖端得紅透發亮。

        他把她的頭從嘴裡退開，「啾」地一聲脆響後，又輕另一邊。雙手著肉的同時，他那仍深埋體內的陰莖輕微地顫了一下，像是忍耐不住的衝動在慢慢積累。

        「這裡也很軟，很舒服。」

        「啊……啊……不要那麼大力啦……」

        角不急著抽動，只是像是愛不釋手地一邊著房，一邊低頭用頭上尖。

        全一抖，聲音裡帶著羞憤的顫抖，但她並沒有真正阻止。他的掌心糙，每一處摩都讓她感到感的刺激。她咬著，雙微顫，口深處還被他厚實的肉棒牢牢填滿，稍一動就「啵啵、咕啾」地濕響。

        那一下很輕，很濕，很慢。

        這一切。

        一句接一句，毫不掩飾。角不會曖昧，不會拐彎抹角，他從未擁有過情感，所以他不懂該怎麼藏，只知──喜歡，就是要說出來，就是要、要親、要擁抱。

        他著她的臉頰、嘴角，一點一點，最後停在她微張的上。那濕潤，帶著些息與氣音，他低頭了，像在確認味似的。

        角沒有回答，他只是低下頭，笨拙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那對房因為體仰躺而自然向兩側攤開，柔軟地擠壓出極為誘人的弧度。尖早已充血，色澤紅潤，像熟透的果實。他大的手掌緩緩覆上，包住一邊肉，輕輕一──

        他只是沉浸在每一吋肌膚的觸感裡，像是第一次擁有、第一次觸碰、第一次允許自己去「喜歡」──

        「我喜歡妳。」

        他吻回她嘴角，那濕潤的在她臉頰蹭來蹭去，像是在印記自己的存在：「我從來沒……擁有過什麼東西。妳，是第一個……我想要的。」

        「妳這樣氣……也很好聽。」

        他還沒開始動，但她的體已經──

這樣看著我……」語氣裡帶著一點羞赧，耳發燙，偏偏她體被他壓得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貼近。

        角了又，親得滿嘴是她的氣味之後，才緩緩低下頭，視線向她的口。

        尖輕輕探入，並不猛烈，而是輕輕碰觸著她的頭，再慢慢撤回。他不太會親吻，但他知這是屬於他的東西──他想親，就親。

        她想推他，卻又因為那貫穿在體深處的肉棒輕微晃動而整個人顫了下，說出口的拒絕聲都變了調：「啊啊……嗚……！」

        那話讓一瞬間怔住，心臟得幾乎

        角沒有回答。

        開始期待。

        頭濕濕地打轉，先輕，再重，偶爾入口中用輕咬一口，然後又走唾。尖被得「啵滋」作響，沾滿他的唾後更加光澤晶亮。

        滿臉羞紅，連耳都滾燙起來，張著嘴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講什麼啊……別說這種……這種……！」

        他的聲音低沉啞，但語氣裡沒有半分戲謔，純粹得像是孩子發現糖果那樣驚喜。他又低頭，用手掌重重了一把另一側房，那肉被擠壓得從指縫溢出，他抬頭望著她的表情，然後語氣笨拙地說：

        「唔……角……唔……」臉紅透，心混亂，卻沒有推開，只是雙手無力地按著他口，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