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想歪了吧,先生。」
隔天早上。
「明天下午,怎樣,你想送我去機場?」
「我喜歡把人弄到叫不出聲音的樣子。」
就像昨晚那一下,吊在半空中的那事。
他了一下,想抗議什麼,但嘴已經被堵住。
「……你這個比喻又變得色情了。」
話音一落,提姆猛地一沉,讓范庭曜整個人往沙發深處陷去,背後的靠墊也無法阻擋那份震顫。
范庭曜把枕頭砸過去,砸不中。
~~終~~
范庭曜沒想到會是自己先動,他伸手抓住了對方的衣角。原本只想拉開點距離,但手指一勾,那布料一瞬間就拉到了他的臉旁,而嘴巴,不小心,過一點
膚。
接下來的時間變得模糊,像在夢裡浮沉。息、呻
、低語、撞擊,交織在小木屋的薄牆與夜色裡。
范庭曜沒回答,只好好享受提姆的吻。
提姆一邊喝水,一邊替他:「你這叫肌肉拉傷初期,標準的爆發後鬆弛反應。」
「你這種對話,我會很難冷靜……」
人生有些飛躍,是出去之後,才知
有多爽。
「沒穿內褲的是你,還是我?你到底什麼時候解的?」
風聲進不了屋,但屋內早已起風。
再一瞬間,整個人被壓在了沙發上。
范庭曜來不及笑,那人的手已經進他衣服裡,掌心貼著腹肌向上游移,
過
口、掠過
尖,指尖像在調弦。
他們的視線交錯。某種說不清的火,從視線蔓延到指尖。
「教練,我警告,……啊──!」
內,則有兩杯剛開的酒,和兩個已經喝掉半瓶的男人。
話還沒說完,對方指節已經進褲頭下。
那是一個又濕又狠的吻,帶點笑意與野,像高空墜落,耳鳴心
,全都不受控制。提姆的手指也沒閒著。
范庭曜整個人被撩得火氣直冒,腰被抓住時還忍不住哼了一聲,那聲音讓提姆低笑:「你聲音真好聽,我這行久了,對聲音最
感。」
「不,我是想你明天早上再來一次,這次我們可以雙人
,兩個人綁在一起。」
「你真的不怕嗎?下去的時候?」范庭曜歪在沙發上,脖子微仰,
出下顎漂亮的弧度。
「就像現在一樣?」
提姆忽然問:「你什麼時候飛回去?」語氣帶點認真。
范庭曜蓋著薄毯躺在沙發上,腰酸軟,滿腦子都是「為什麼教練的體力可以這麼好」和「我這樣還能走去開會嗎」。
「屁啦,我又沒再一次高空彈
。」
提姆的頭
過范庭曜的鎖骨,一路吻下
前,他的指腹停在范庭曜下腹最
感的那一塊,磨蹭著、打轉,忽快忽慢,簡直是
人發瘋的節奏。
「那就別冷靜。」
「怕啊,但怕裡面有興奮感,那種掌控不了體的快感。」提姆坐近范庭曜,近到范庭曜可以感覺到他的體溫和呼
。
「可你昨晚全程都吊在半空中啊!」提姆齒一笑,故意補一句,「而且是那
吊著你最久。」
窗外太陽升起,吊橋在遠方閃著光。
兩人又笑了起來。
提姆氣息已經貼到他頸側:「你剛才說的對,我今晚……真的沒穿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