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的东西要亲自交给陛下才放心啊。”许闲嬉笑脸地往他旁边一坐,什么规矩
统,在他眼里算个屁啊。
激动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出来了,这漂亮的大美人就这么毫无反抗之力被他压在
下,隔着薄薄的衣料紧贴在一起,彼此的温度与味
都近在咫尺。
穿着龙袍满贵气的宋奕忱发出一阵苦涩凄凉的冷笑,“少将军好大的面子啊。”
许闲知他心底的顾虑,于是起
去桌上拿了两个茶杯,将酒倒在酒杯里,当着宋奕忱的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挑了挑眉,似是在告诉他,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宋奕忱看着他,没说话。
这个场景好真,就连雨落在肌肤上都凉嗖嗖的。
说着,许闲跟邀功似的,着腰在他小腹上蹭了两下。
“来……”
“真难得在你脸上看见这种表情。”
宋奕忱瞪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被扑上来的许闲捂住嘴,缎子般的青丝铺在垫上,他浑
没有力气,推不开
上的人。
一个功高盖主的人,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
“陛下尝尝吧。”许闲迫不及待将酒壶打开,醇厚的酒香顿时溢了出来,竟然将书卷的香味都掩盖了。
父亲告诉他,等陛下娶了姜家女生下皇子,这个皇帝就该理掉了,他会再次扶持新帝登基,再过个几年让皇帝把皇位禅让,从今以后的天下就是姜家的。
细长的指尖叩击着桌面,发出的声音让宋奕忱有些烦,他瞟了一眼不打算走的人,语气有些不耐烦,“少将军来见朕到底有何事?”
更何况在现实世界中,许闲对他这不冷不热的样子早习惯了。
无所谓他理不理自己,反正一场梦而已,更何况,就算宋奕忱不开心又怎样,他敢杀了他吗?他要是敢,许闲那位摄政王老父亲就敢弑君。
正在书桌前托腮看书的少年抬眸看了一眼穿着黑衣的来人,凤翎般的睫垂了下去,
致妖冶的脸庞一如往昔,烛火摇曳,及腰的长发蒙着一层烛光,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
而许闲是摄政王最骄傲的儿子,年少聪颖,跟随老将征战沙场,立功无数,负军功,手握兵权。
悻悻地耸耸肩,许闲提着酒走向他,“这是臣在边地带来回的酒,酒香醇厚烈,特意带来请陛下尝尝。”
“难令尊没有告诉你什么时候?”宋奕忱淡淡地回他。
宋奕忱俊俏的脸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苗。
许闲挠了挠颈后的长发,他是怕宋奕忱无聊才找他闲聊,什么成婚啊,他又不,现在看着这人这么抗拒他,许闲一时间尴尬地都不知
该说什么,他甚至都怀疑自己能不能
起来。
药劲儿起得快啊,许闲两眼放光,手撑着桌子倾
靠近地上那手足无措的小皇帝。
许闲不痛不的拱手行礼,“臣请陛下安。”
宋奕忱下意识子后仰,离他远了几分,手上的书并未放下,看了一眼书桌上造型
美的酒壶,他意义不明地转
看向许闲,“说来说去不过是酒罢了。”
许闲没回答,就直勾勾盯着他。
“嘘,”许闲顺势坐在他上,贴在他耳边说:“陛下小声些,这里都是我的人,陛下是要叫旁人来看看您是如何非礼微臣的吗?”
合上眼的十秒,系统将故事完整地输入进许闲的大脑。
“将军,见了陛下要……”
“陛下,听闻您和舍妹不日即将大婚?”许闲问。
当今陛下也就是宋奕忱,三岁时由摄政王扶持称帝,傀儡皇帝一
就是十八年,他正蛰伏着,等娶妻之后摄政王交权就杀了他。
宛若打量一件物品的贪婪目光让宋奕忱一下就火了,他拍着桌子站起来,结果还没抬起来,他就重新跌坐回去。
没等多久,宦官便出来请许闲进去了。
“呵呵。”
不用宋奕忱发话,他自己就退了下去,还顺手将拂尘一挥,将守在这里的女全都带了下去。
宋奕忱没说话,也没有叫他平的意思,视线仍然在手中的书上。
放下手中的书,宋奕忱端起另一杯酒,一饮而尽。
宦官正想提醒许闲礼仪,忽然他顿住了,在里待了这么久,怎么忘了这座皇城真正的主人。
许闲就像第一次见他那般,只一眼,心加速,四肢都酥酥麻麻。
说完,许闲咳嗽两声,怎么一进去古代场景,他讲话也开始文绉绉的?
“交给小福子就好了,何须劳动大驾进一场。”宋奕忱看都不看许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