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她輕拍他口，笑得像個被愛灌溉的小女孩。

        他笑出聲，吻她髮際：「那我現在改行當牛，不，是牛，產給妳喝。」

        「看來你很滿意。」

        「儀式你大爺……，啊──！」

        「草要有自知之明，這頭牛可是見過風雨的……」

        她斜眼看他，手卻沒推開，反而輕輕拉開上衣的第一顆鈕釦。

        「我有修過人體結構學，主修妳。爽嗎？」

        「想不到，你這麼會……」

        ~~終~~

        古恩永這句話一說完，章汎亞終於沒再躲，也沒再逃，反而主動伸手解開自己上衣，一邊看他，一邊說：

        她的高像洩洪，一波接一波，連喊停都喊不出口。

        「好，我就繼續妳的、到妳升天，我！死你！」

        章汎亞沒有回答，但她的體迎上，告訴古恩永再插深一點、深一點……

        「當然，它說，它只為妳，還準備申請永久居留。」

        古恩永猛然住章汎亞那顆早已立的小芽，熟練，像上癮的茶控，她下意識拱腰。

        古恩永用力插入、頂到她最感處，章汎亞開始語無倫次，古恩永繼續壓著她大開的雙，猛力抽送。章汎亞被幹到嘴裡只剩聲和罵字：「幹……，死我了…」

        古恩永的撞擊愈來愈深，章汎亞愈來愈濕，體啪嗒啪嗒，每一下都打在床墊和靈魂深處。

        「要不要插進來了？」他壓住她，聲音低啞。

        當晚，濕的可不只是天氣。

        「確定。」他握住她的手，「而且不只讓妳騎，還願意被妳收編、飼養、當寵物也沒問題。」

就學，以後妳的那朵花，就由我來畫。我不僅要畫，還要落實那句話：有一天，我的寶貝要插進妳的花心。」

        「你是狗嗎？這麼久？」她氣吁吁罵他。

        「那就別怕濕了。」

        她怔住，臉上突然有紅暈、心撲通撲通，不過仍裝鎮靜地說：「你對你那小恩恩還真有自信！」

        他輕吻她的小腹，指尖從劃開柔軟，頭如春雨，逐寸過那片熱得發燙的地帶。

        「那我現在改名叫汎亞牧場。」

        此刻窗外蟬聲正響，田野風正涼，章汎亞終於知：原來愛進來的那一刻，不是輸，是——幸福的投降。

        章汎亞還沒開口，古恩永突然奮力一推，狠狠進她體內，那種被完整填滿的感覺，讓她驚叫出聲。

        他湊近一點，語氣放軟，「老牛想吃草可以吧？」

        她躺在他口，輕聲問：「你確定要讓一個比你大十歲的女人，騎一輩子？」

        ～～全小說        完結～～

        「我不怕風雨，只怕錯過妳。」

        古恩永的繼續纏繞在章汎亞花朵各處，她呻著、扭動著、濕了、熱了、癢了……

        章汎亞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像全的細胞都綻放開來，高之後是愛意的餘韻，甜得讓她眼角泛淚。

        最後一記深頂，他在她花心處狠狠，體戰慄，貼著她喃喃低語：「我……只屬於妳。」

        「妳是玫瑰花，這叫啟花儀式。」

        「！這什麼角度！你是研究過解剖圖是不是！」

        章汎亞赤地躺在沒用過的新床上，窗外晚風正輕，古恩永跪坐在她面前，像要拜神明，卻是要品嚐她的神域。

        她終於忍不住笑出聲，「靠，講得好像姐是什麼濕地保護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