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鼻音的啜聲混著息，他眼角已泛紅，雙頰因過度情緒與呼急促而泛著病態紅。

        你低頭看他，發現他正抬頭看你，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著水光，嘴裡還著你。

        他滿足地嗯了一聲，那聲音震得你整個人一瞬間彷彿要了出來。

        「哥哥……可以給我嗎……讓我吞下去……這樣你就是我的了……」

        你那一聲悶哼藏在間沒能咽下，全緊繃，腰不自覺向上送了幾次，像要把一整夜的壓抑與慾望都頂進他掌心。

        李寒殷眼神發亮，像終於看到你裂開的縫隙，他貼得更近了，聲音貼在你耳邊幾乎像呢喃又像索命：

        「哥哥……忍不住了對吧……？可以給我……拜託……」

        「讓我接住……我想要哥哥的全……真的想得快瘋了……」

        他手上動作更加濕潤而緊密，節奏不再輕柔，而是熟練地將你推往最後的邊緣。他的掌心、手指、語、呼，全都緊貼你——他不是在安撫你，他是在你崩潰。

        你再也忍不住了。

        那一瞬間，你的體一震，腰猛地一，頭洩出一聲極短、極悶的息，整個人像被從腹深處抽乾力量。你了——那積壓多時的熱毫無保留地釋放在他掌中，甚至濺上他手腕與小臂內側。

        他眼神瞬間呆住，像被你灼傷，又像剛完成一次極度幸福的儀式。他低下頭，看著掌心裡你留給他的痕跡，然後輕輕了一口——

        「……哥哥的味……好濃，好熱……」

        他竟然一臉虔誠，像是在受洗，眼角微紅，泛濕，那模樣像是剛剛不是幫你紓解，而是——他自己得到了救贖。

        他一邊手指一邊盯著你，語氣卻放得極輕：

        「你真的給我了……我會記得這一天一輩子……」

        他躺回你前，像一隻終於餵飽的貓，手還輕輕抱著你發熱的腰，滿足到發顫。你能感受到他呼穩定下來的那一刻，那句——「我好喜歡你」——藏在他嚨裡，沒有說出來，但你知，他已經把你，整個人，當作了他的所有。

        「......我得去上班」你的聲音低啞，帶著剛被榨乾過的餘韻，像一場還未整理完畢的失控現場。你掀起被子，一邊轉坐起，一邊抓著額頭，嘗試讓大腦冷卻回正軌——但體依然發熱，腰還有點酸，嚨微啞，褲子裡的殘留濕氣提醒你：這不是夢。

        李寒殷抱著你的腰，像賴床的小動物，臉埋進你背後的肌膚，聲音黏黏地貼上來：

        「不想讓你去……想把你鎖起來……」

        他語氣還在撒嬌，但你聽得出來，裡面藏著一點點失控的真實。

        你站起來時，他眼神緊緊盯著你，像怕你真的從此遠離。你轉拿襯衫時，他從床上爬起來，上還穿著你昨天的寬大T恤，領口因你昨晚抓扯變得有些鬆垮，出鎖骨與一點點前的膚色。

        他坐在床上，雙彎起，抱著枕頭看你穿衣。

        「哥哥……」

        你停下動作，他那雙眼睛像盛著昨夜你遺留下來的溫度與氣味。

        「你會不會……真的就走掉了，不回來了？」

        你看著他那雙睫沾著微光的眼，病態的依賴與極致的不安包裹在語氣底層。他不是孩子，也不是任，他只是——太想擁有你，不肯讓你回到任何「不屬於他」的地方。

        你靠近，他原本抱著枕頭的雙手下意識緊了緊，像怕你只是路過。

        但當你俯下，輕輕在他臉頰落下一吻時，他整個人像被電擊中般微微顫了一下——

        那不是個平常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