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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棠一手抱住她,另一手順著她的衣襟入,撫上她
前柔軟。
她的指尖靈活如針,探入花縫、輕挑花心,節奏時快時慢,剛柔並濟。周嬋咬忍不住,終於呻
出聲,一雙
夾緊她的腰,整個人貼上去,像
了。
語棠不答,卻忽然抬手捧住她的臉,主動吻了上來。
接下來,氣息越來越急促。語棠將她抵在牆上,手指探入裙底,輕觸間濕潤已現。周嬋幾乎站不住,只得一手攀上語棠肩頭,頭埋入她頸窩。
這回不快,也不藏。那吻溫柔、濕潤,尖像針線一樣輕巧穿梭,撩得周嬋整個人癱在她懷裡。
「昨晚那指法,妳哪兒學來的?」周嬋她
口,語氣半真半戲。
那裡傳來一陣又一陣顫抖,像是在她耳邊輕:「我不要男人,我只要妳,這輩子……只要妳。」
那之後,繡坊裡一反常態,周嬋突然變得認真了起來。她的繡線仍歪歪斜斜,但上頭的圖案,全是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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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今天別走了。」
被翻過來壓著的語棠,息微亂,聲音細細:「別咬……會留痕,明日不好交代……」
多年後宮中大赦,繡坊改制,兩人一同離宮,在江南買了間小作坊,掛名「戲蝶堂」。
「……妳說的都能。」她終於認輸。
話未說完,周嬋已吻上去,雙夾住她腰
,腰肢像水蛇一般扭動。
「那妳說哪裡能?」語棠低聲問,語調竟帶一絲嬌嗔,讓周嬋渾發熱。
「這……、這裡不能……」周嬋聲音已顫。
出倉時,兩人整整花了香一的時間整理儀容。語棠臉頰微紅,周嬋頭髮一撮還翹著。
有人說,那是因為戲蝶堂有兩位女主人,一位繡得了天下繁花,一位繡得出心事春光。
「我學繡的時候,就練會了。」語棠笑低語,「要刺得準,要挑得巧,要進得深,要收得快——」
她回頭盯著兩個人,語棠低頭繡線,臉紅如朝霞;周嬋正在剝橘子,一臉呆樣。
這手碰不得吧。」
戲蝶堂有個傳說:那裡的繡娘,繡什麼像什麼,若繡情絲,便能繡出情愛。
晚上她倆又偷偷擠在一起,這回語棠反倒被壓住。
數月後,春祭需要一對龍鳳戲蝶的大掛幔,桂蓮為首,選了五位繡娘,語棠居其中,周嬋也被湊數拖去打下手。
後來春祭那幛龍鳳幔掛出來,皇后娘娘特讚蝴蝶活靈活現、繡工湛。桂蓮卻發現,那蝴蝶怎麼繡著繡著好像在纏綿親熱?
「不准說出去。」語棠警告。
語棠卻知,那不是瘋。那是她學著說:「我也喜歡妳」。
「……算了,能繡成這樣,也算宮裡有情人。」
「她瘋了?」其他宮女竊語。
「我不說。」周嬋嘻笑,「但我會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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