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我妈妈让你害怕了是吗
“小玉...”稳定情绪后的保洁姑娘似乎想起了正事,突然攥住玉那诺的手臂,神情严肃,紧张地左右张望。
白温眼神快速扫过一遍室内,盯着每一个可能安装了监控和录音机的地方,确保没问题后识相地挪到了茶室门边上,朝玉那诺点了个tou。
“之前光年姐走了,她在每家公司的遗物都是在第四天统一收拾出来的...”保洁姑娘越说越小声,额tou缀着几滴冷汗。
“但是那一天我跟着他们一起去收拾光年姐的办公室时,发现屋里被翻得一片狼藉。”
“就在收拾遗物的前一天晚上十点左右,我骑着摩托车回公司取东西,远远就看见她办公室还亮着灯,我还以为是进贼了,凑近了隔着窗子我看见好几个人在里面翻东西,场面很慌乱的样子,我还听见了罗总的声音,把我吓得不行,转tou就跑了。”
听她说完玉那诺心里一紧,问她还有没有别的细节,保洁姑娘回想起那阵子的打压和惊险,又是吓得脸色发白,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上来了,又开始哽咽着啜泣。
玉那诺叹了口气,扶着保洁姑娘的肩膀说明天Z国警方就能赶到,没有人再敢侵害他们的利益,至于当下,收着贵重物品就先回家休息,公司这边她和白温能搞定。
保洁姑娘听懂了,努力镇定下来,伸手抱了抱玉那诺,而后二话不说就离开了,呼喊着另外三两个工人收拾东西离开。
倒是玉那诺听完那番话后淡定不下来,总觉得脑子一阵晕眩,站起shen来走向白温,扑倒在他怀里。
白温紧皱眉tou,rou了rou女孩的脑袋,玉那诺靠在他怀里,把保洁姑娘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罗平海敢在这里如此为非作歹已经不正常,缅甸警方不出手未必就是因为他是Z国人而不敢动他。
抽逃出资、转移大额财产...不guan天涯海角,罗平海早就避无可避,被拘捕审判早就成了定局,那为什么还在收拾妈妈遗物的前一天翻查她的办公室。
罗平海,敢zuo出这些事,也只是继续摆烂继续zuo伥,你连被逮捕都不怕,那你到底怕什么。
你zuo了什么比这些更让人无法容忍的事情。
我妈妈让你害怕了对吗。比起那些直接指向你zuo假账转移财产的证据,我妈妈到底还知dao了什么。
兄妹俩交换了一个眼神,神情都凝重起来,大概是兄妹俩血缘里与生俱来的默契,白温难得温柔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脸。
“这里你比我熟,我去拖住他们,你注意安全。”
既然之前保洁姑娘说过罗平海不许任何人上四楼,那她今天偏要闯一闯四楼。
白温转shen和妹妹分tou行动,他径直走进大厅,再次按下上三楼的电梯按钮,门开后烟雾弥漫,罗平海正tan在沙发上,fei脸油光发亮,手里攥着啤酒瓶。几个保镖围着麻将桌吆喝,酒气熏天。白温懒散地靠在门框上,点gen烟,痞笑dao:“罗总,不如我也喝一口?”
罗平海眼pi一tiao,挥手让shen边的保镖都散一散。
白温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接过他递来的酒,也不找开瓶qi,用牙起开就灌了一大口。
罗平海眼pitiao了两下,端起瓶子跟他碰杯,“今天是以什么shen份到访呢,小白总?”
“还是要叫你白警官?”
白温笑而不语,抬tou挑衅地看向罗平海。
罗平海灌了口啤酒,眼神闪躲。
白温冷笑,故意挑衅:“罗平海,你胆子够fei啊,敢翻玉光年的办公室?死者为大,那女人的死因都还没调查清楚,她的任何私人物品都要由警察局集中保guan调查。”
罗平海手一抖,啤酒洒了半瓶,强装镇定:“看来今天是白警官了。”
罗平海扯出一个虚伪的笑:“小白,人虽然走了,公司还是要正常运行不是,以往的财务报表和资料,算什么私人物品?”
白温眯眼,吐了口烟圈,语气故作轻松:“罗总,既然如此,那看来我也没什么疑惑了啊。”
他将自己酒瓶递上去,示意对方碰杯,两人干杯后一饮而尽,白温拍了拍罗平海的肩膀:“罗总啊,最近...”
话还没讲完,一阵电话铃声再次让气氛紧绷起来。
罗平海陪笑两声,起shen到隔bi厅室接电话。
与此同时,玉那诺这边只能走楼梯上到二楼,三楼还有白温和罗平海在,电梯又不能直达四楼,要上去还是有些难度。
玉那诺只好进到卫生间,将门反锁。
好在这栋楼的楼层不高,窗hu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