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彎腰靠近你，指尖輕撫你的髮梢，語音柔柔地進你耳朵裡：「曉樈在這裡從來不算人，但你的氣味、你的檢查、你讓他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只是你給他的紀念品啊，小奎茵。」

        「小寵物，」你語氣拖得很長，滿是佔有慾的得意，「你會不會下一次連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被我弄壞的，還是本來就壞掉了？」

        你惡作劇地扭動指尖，來回摩那顆細小而蒼白的頭，每一下都帶著一種試驗和觀察的冷靜殘酷。你甚至湊近一點，呼出的熱氣和呼直接打在他口，像是在用每一個感官確認你的「小寵物」到底還能變成什麼新模樣。

        你眨了眨眼，蝕漆的回應彷彿給你打開了某扇全新、危險又充滿誘惑的門。你的表情變得雀躍起來，那天真的殘酷再次浮現，像小孩又找到了一個未知的開關。

        你只是低頭繼續注視著他，手上的體仍留在他肌膚與你指尖間，掌心的溫度和味都明明白白屬於你。

        你眨了眨眼，語調不像質問，反而像在拆一個從未見過的新玩。你的聲音裡藏著純粹的好奇與疑問，甚至還帶著一點渴望得到大人解釋的稚氣。

        你一字一句問出，語調不再有戲謔與惡意，而是赤的執著與困惑，就像小孩面對不可理喻的世界，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園長蝕漆的答案。你的掌心還停在曉樈剛才顫抖過的位，明明是支者，卻在此刻暴出最原始的求知慾。

住，像是害怕下一秒這件專屬於你的玩會被誰搶走。你甚至還把手上的體抹回他臉頰、鎖骨和縫線之間，讓每一處都留下屬於你這個主人的痕跡。

        這一刻，曉樈全的羞恥、難堪與渴望都毫無保留地攤開在你掌心，等待你下一步想要的答案，或更深的檢查與玩弄。

        蝕漆微微一笑，裙襬如煙動，腳步不緊不慢地走近幾步。她黑髮輕柔披落，低頭俯視你與你手中這破碎的體。她的目光溫柔又遙遠，像是能將你所有的不解都化。

        你的問題像細針一樣戳進他最柔軟的神經，每個字都帶著不信任與帶著戲謔的佔有。他只能任你玩弄，無法逃開，也無法用任何謊言敷衍你。

        曉樈全顫抖，像被你和蝕漆的目光同時壓迫，羞恥、脆弱、還有一點近乎幸福的顫音在間打結。他不敢出聲，只能任你和園長將他所有「變得奇怪」的分一一拆解、展示。

        帳篷裡的霧和分們暫時靜默，蝕漆站在陰影裡，黑髮與裙襬拖過地毯。她沒有打擾，只是微笑著看你如何繼續問、拆解這個破碎又服從的「小寵物」。

        曉樈的體還陷在餘韻裡，每個位都在你手下抽搐、緊縮。他嘴顫抖，金色橫瞳飄忽不定，像隨時會碎裂：「……我……不、不是人……不是你說的那種……只是……被拼出來的東西……」他的聲音低得像在逃避自己，卻又不敢讓你失望。

        「那這裡……」你壓低體，邊帶著得意的壞笑，「也會有反應？」

        你沒有移開目光，只是手還抓著曉樈的軀體，像孩子執著一塊奇異的拼圖，一遍又一遍翻查。你的指尖仍沾著剛才出的溫度與黏稠感，卻沒有一絲厭惡，只是困惑與興致。你湊近他臉，聲音裡帶著孩子專屬的糾結與不解：「什麼意思？你說你是拼湊出來的，可是……因為我，所以才會？」

        他抬頭看你，金色橫瞳裡閃過驚愕與屈辱，嘴微

        你突然轉頭，目光從曉樈破碎的神情抽離，帶著掌心的體溫直接望向帳篷陰影裡那個安靜站立的影。「他是什麼意思？」你眉微皺，聲音乾脆而困惑，「我聽不懂。」

        「……但你……你一直這樣……我的體……就……」他氣息渙散，每一個音節都在你指縫裡打結，羞恥和渴望混成一壓不下去的波浪。

        蝕漆溫柔地看了你一眼，像母親看著最危險的孩子拆玩：「你還想讓他擁有什麼反應，只要你想，他都會變成你想要的那個模樣。」

        「他是拼湊出來的，是你的行為，讓他體有了新的反應。」蝕漆語調平穩，眼中帶著一絲趣味，「你給了他本來不屬於他的慾望——也許不只是體的東西，而是靈魂裡對你這個主人的依存與渴望。」

        「哦？」你低頭盯著曉樈體的每一寸細節，語氣裡滿是玩心與探索。你手掌緩緩移動，抓住他瘦削的膛，指腹在破舊小丑服殘布與膚之間穿梭。然後，你直接用拇指和食指住他的尖，稍微用力地擠壓、搓。

        曉樈被你這突如其來的觸碰嚇得一顫，原本就因而僵的體又再次繃緊。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縮，膛明顯顫抖。你可以感覺到，那細細的頭在你手下了起來，像是你每一下都能把他推到新的極限。

        你一手還死死壓著曉樈的大，指尖過剛才後還在顫抖的陰莖血肉，語調裡混著孩子的嘲弄與佔有的困惑：「說話，回答我呀，為什麼會？你又不是……真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