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后,河伯神庙。
一队送亲队伍chuichui打打,抬着朱漆描金轿子,带着丰厚嫁妆。
礼乐喧天,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唯一诡吊的是,这场婚礼没有新郎。
更没有仪仗前来迎接。
领tou官员面无表情的指挥着侍从将新娘稳稳放在“神床”之上。
嫁妆则被小心翼翼的堆放在神像周围,如同供奉的祭品。
黄昏后,礼乐声戛然而止。
所有送亲之人,无论是官员、仆役还是乐手,都动作整齐划一的对着空dangdang的神座方向深深一揖,然后转shen离去。
只留下满室奢华和孤零零的新娘。
夜深,黄河汹涌。
一gu水liu无声卷入神庙。
光影晃动,一个高大tingba的shen影出现在神座之上。
祂shen着飘逸的雪色长袍,面容俊美放浪。
祂正是此间主人,黄河之神。
祂刚从某chu1水府情人那里尽兴而归,眉梢眼角还带着几分餍足。
“嗯?”
河伯的鼻子动了动,祂min锐的捕捉到神庙里不同寻常的气息。
是生人的气味,还有nong1重的脂粉与熏香。
他的目光先环视周围堆积如山的“礼物”,再落在神床之上。
接下来,祂嗤笑一声,袍袖一挥,新娘盖tou无声掀起。
盖tou下,端坐着一个穿着繁复华嫁衣的女童。
嫁衣宽大,几乎将她整个淹没,更衬得她shen形瘦小单薄。
女童面敷白粉,口点丹朱,但一动不动,像一尊jing1致的瓷娃娃。
河伯脸上的慵懒瞬间化为不屑。
祂俯视着小小的“新娘”,“商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送个没长开的女娃来糊弄本座?”。
他抬起手,指甲缓缓划过女童的脸颊。
显然,对于这种“劣质”的祭品,他的chu1理方式也简单cu暴。
吃掉,补充点微不足dao的jing1气罢了。
“也罢,蚊子也是肉。”
河伯的指尖闪着寒冰,向女童光洁脆弱的额tou戳去。
就在冰寒刺骨的指尖即将chu2及她的刹那——
女童睁开了眼睛。
出乎意料的,那双眼里没有恐惧。
她的声音细弱,但字字清楚:
“我服了毒药!剧毒的药,你吃了我,或者和我睡觉,都会死!”
河伯的动作瞬间僵在了半空。
祂眯起眼,审视着眼前敢口出狂言威胁神灵的小东西。
“毒药?”河伯的声音低沉下来,如同暗liu涌动的河底,“小东西,你知dao本座是谁吗?”
“当然知dao。”
女孩的声音依旧细弱,她抬起被厚重脂粉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