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矜远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第一眼就愣住了。
那样的场景,不需要任何解释,就足以让人心骤停。
可她没法停。
想象他就在眼前,低声克制着,带着那种危险的冷冽;想象是他在着她承受,每一下都不容拒绝。
床单了一片,空气暧昧得几乎令人窒息。
鹭城冬日的白昼并不冷,窗外的阳光淡淡透进来,把卧室的空气照得温温沉沉。
……
这种反应,不像病人。
的震动频率忽然加快。
他皱眉。平日里,她再忙也会回一个消息,怎会一整夜到清晨都杳无音信?
她的呼并不像单纯的发烧那么紊乱,而是夹杂着短促的颤抖,
腔起伏幅度过大,甚至带着压抑的呜咽声。
“席……珩川……”
阮知虞猛地仰起,声音被压抑得模糊。
迷迷糊糊间,阮知虞只觉得大脑彻底放空。快感退去后是一种彻骨的疲惫。
“啊――”声音失控地出来,又急急咬住手背死死压下。
就这样,她在席珩川的梦境残影里,在的震动里,彻底睡了过去。
带着望,带着屈辱,也带着无法抗拒的沉沦。
可出卖了她。
意更多,床单彻底被打
。
酸胀、发麻、快感在积蓄。
不放心之下,他驱车去了她的公寓。
她甚至来不及关掉,整个人便昏沉地陷入睡眠。
周矜远一早醒来,拨了几次电话过去。阮知虞的号码却始终没人接。
卧室地板上凌乱地散落着她的衣物!外套、裙子、罩、
丝内
,全都随意丢弃,铺了一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床边。
“啊……不行……”
震动从浅到深,不停碾磨在阴附近。
阮知虞闭着眼,眼尾沁着意,脸颊烧得不正常。梦境的残影与现实的刺激重叠,她几乎分不清到底是梦里还是现实。
她在昏睡中无意识地喃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开始胡乱地想象……
她终于忍不住,将更往内挤了些。那一瞬,酸胀和快感齐齐涌上,强烈得让她眼前一片空白。
“席……唔……席珩川……”名字在齿间低低溢出。
可下一瞬,周矜远眉心微蹙。
她得厉害,
口起伏不止,指尖还残留着震动的余韵。
小腹的空虚感仍在,可被高冲刷过的神经一时间疲
得动弹不得。
而她自己缩在被子里,发丝散乱,脸颊因为发烧泛着不正常的红。
成这样,还用这种方式解。
不受控地收缩,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
倒在床上。
“阿虞……”他低声唤她。
仍在轻颤,可她已经没有力气拿出来。
意沿着
往下淌,空气里都是
热的气息。
他心口一紧,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果然
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