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虞下意识去挣，却被他钳制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那层意抹在他自己上。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气息炽热：“真甜。”

        指节深深没入，紧密收缩，将异物死死住。

        席珩川置若罔闻，低笑一声。

        阮知虞口急促起伏，镜子里那副模样让她自己都不敢直视……双颊绯红，眼角，口还在因为被侵入的空虚而不断收缩，像是在本能地索求。

        口一被分开，黏腻的立刻涌了出来，顺着他指节蜿蜒而下，在大内侧留下亮的痕迹。

        他低声问：“要我进去吗？”

        说完，他猛地将两手指并拢，直接插入她。

        席珩川看着她，呼一声比一声沉。那双本来冷厉的眼睛，被眼前的画面烧得暗沉。

        她没说话。

        “席珩川，你……变态！”她颤着声骂出口，眼眶已经氤氲水雾。

        她竟在他面前，慢慢地到自己透的口。

        他没有答，只是盯着镜子里那副几乎要崩溃的模样，眼神冷静而克制，像是有意让她自己开口。

        “……不要这样……”阮知虞羞得眼眶泛红，声音发颤，却又停不下来。已经背叛了理智。

        阮知虞咬住下，眼泪终于沿着脸颊落。腰腹的热和口的收缩让她几乎站立不稳，指尖忍不住颤抖着探向自己。

        “阮知虞。”他在她耳边低声，语调冷冽而沉稳，“你不说，我就不动。”

        指尖一抵，她忍不住轻颤，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镜子里，她的肩膀颤抖，脯剧烈起伏，手指在褶皱间轻轻摩挲，带出更多水光。

        他慢慢抽出，又重重送入，黏被搅动得发出淫靡的水声。

        她浑一震。口还在颤，内的热意像是要把人灼穿，可他却突然抽，把她悬在望里，空空。

        席珩川凑在她耳畔，“是你变态。是你的肉在紧紧夹着我手指。”

        “……席珩川……”她低声唤他，声音里带着哭腔。

        阮知虞脸色一下子烧得通红，羞愤与羞耻感在腔里乱窜。

        阮知虞忍不住颤抖，咬却止不住呼急促。她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尖立，腰背微弓，双被迫张开，口在男人的指下反复抽动、颤抖。

        他一只手依旧扣在她的腰侧，把她整个人牢牢固定在镜子前，另一只手重新探到她，指腹毫不犹豫分开那片早已得一塌糊涂的褶皱。

        那种被推到边缘却被生生拉回的感觉，既羞耻，又折磨。

        席珩川停下手指，没有继续。手掌仍稳稳扣在她腰上。

        “啊――！”阮知虞没忍住，一声呻破口而出，羞得她眼泪几乎要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