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吃荷包dan。"林冬坐在餐桌前,用蜡笔在纸上乱涂乱画。他已经22岁了,智力却因为那场车祸永远停在八岁。
"知dao了,ma上好。"我把火调小,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dan。保姆张阿姨今天请假,照顾弟弟的任务又落在我肩上。
鸡danhua进锅里,发出滋啦的声响。林冬突然从椅子上tiao起来,跑到我shen后抱住我的腰。"姐,你shen上好香。"
我僵了一下。自从父母车祸去世后,弟弟对我的依赖越来越明显。医生说这是创伤后应激反应,他害怕再失去亲人。
"冬冬,别这样。"我轻轻掰开他的手,"去看电视好不好?动画片要开始了。"
他撅着嘴走开了,像所有不高兴的八岁孩子一样。我松了口气,继续翻动锅里的鸡dan。父母留下的遗产足够我们生活无忧,但照顾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弟弟,远比我想象的困难。
门铃响了。是陈岩,我交往三个月的男友。
"你弟弟在家?"他进门时低声问,看到客厅里的林冬后皱了皱眉。
"张阿姨请假了。"我解释dao,把煎好的荷包dan放在林冬面前,"慢点吃,tang。"
陈岩拉着我进了卧室,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吻上来。他的手熟练地解开我的衬衫纽扣,隔着xiong罩rounie我的xiongbu。
"等等..."我小声抗议,"冬冬就在外面..."
"他懂什么?"陈岩不以为然,手指已经探进我的内ku,"就当他不存在。"
他的手指在我的min感chu1来回hua动,我咬住嘴chun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陈岩的吻越来越激烈,另一只手解开了我的xiong罩,直接握住我luolou的ru房。
就在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姐!我的蜡笔――"林冬的声音戛然而止。
陈岩猛地从我shen上弹开,脸色难看至极。我慌乱地拉好衣服,看到弟弟站在门口,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们在玩亲亲的游戏吗?"他天真地问,但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陈岩还放在我大tui上的手。
"出去!"陈岩怒吼一声。
林冬被吓了一tiao,但没有离开。他的目光从陈岩愤怒的脸移到我凌乱的衣服上,某种我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情绪一闪而过。
"gun出去,弱智!"陈岩站起来,cu暴地把林冬推出门外,重重关上门。
"你干什么?"我震惊地看着他,"他只是个孩子!"
"22岁的'孩子'?"陈岩冷笑,"你知dao外面那些人怎么说吗?说你和你那个弱智弟弟――"
"够了!"我打断他,"请你离开。"
陈岩愤怒地抓起外套:"随你便。跟你的弱智弟弟过去吧!"
他摔门而去。我tan坐在床上,听到客厅里传来林冬的抽泣声。
走出卧室,我看到弟弟蜷缩在沙发角落,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冬冬..."我走过去想安wei他。
他突然扑上来,力气大得惊人,把我按在沙发上。"姐,我也要玩亲亲。"他的声音不再像孩子,带着某种危险的执拗。
"不行!"我用力推他,但他的shenti像堵墙一样纹丝不动,"我们是姐弟,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