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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萧墙记(GL 高gan) > 十、人(H)

十、人(H)

        情感上,江离不理解苏文绮为何要这时她。她希望拍卖会可以维持在介绍那张专辑的时刻。痛苦却无的时候,江离的脑总是不受控地胡乱思辨。为什么,人们的快感不可以仅来源于其本并非主的艺术,而是有一种伤害与被伤害的倾向、要建立在自己高别人一等──或低别人一等──的认知上?

        她说:“我来。你不可以用手。你有一次高的机会。”

        苏文绮亲吻江离的后颈与手,凭借江离腰与的紧绷判断,江离受用于怎样的荤话。江离偏爱冷静、遣词克制却暗示骨的叙述。苏文绮会按照自己的猜测加重手上动作,并且有时猜对。“睁开眼睛。”苏文绮一边拉着江离的手、爱抚江离的蓄,一边命令,“既然有这些幻想,就应该真切地看。你需要知,我不喜欢人被成屏幕里这样。”

        “以后不可以再私下看。也不可以未经我同意就自。”苏文绮宣布。此后,她正式接江离的生活。江离需要额外的神刺激时,苏文绮尝试用影像取代文字,因为她认为江离应该习惯真实而非想象的

        抑郁最糟糕的时候,江离有瘾。她不想要伴侣,于是就着互联网上能轻易找到的色情材料自。她不很能接受图像。文字更适合对思辨与抽象概念感的她。然而,江离逐渐忍不了色情材料的不合口味。她不喜欢对女──这里采用分析哲学里那种“女无关生理别,而是社会中因为拥有被标记为‘女’的特质而被压迫的所有人”的定义──的刻板印象。她也不喜欢理所当然的、对女的贬低。她对色情桥段的偏好其实相当变态,可她又下意识地厌恶将被的人描述为一只被施予过度待的垃圾桶、或者一个被施予过度快感的官。而且,获取色情材料需要钱。江离遂决定通过生产色情材料解决与挣钱。她原本就不缺乏想法与表达,记叙的文笔亦如同薄而锋利的刀。故,她很快被自己的想象所包裹,不再需要凭借过度的、不恰当的刺激获取不可能达到的满足。

        苏文绮应该是不喜欢刻意为之、抓人眼球的春的。她通常很回避强烈的刺激。虽然她对花式其他女颇有心得,但当江离她时,她仅要求江离使用香草的办法──抚摸、以玩刺激,仿佛之前她江离的过程对她就是足够的前戏。

        江离答得很详细。她提出给苏文绮看例子──最不羞耻的例子,大约是江离自己写的。

        出增大了江离的耻感──哪怕她与苏文绮坐在包厢后排角落,被隔绝了一些光与视线。

        然而,这仅是理论。实际情况是,尽江离有过瘾、状态好些后自也比苏文绮频繁,江离却从来没有在苏文绮手中成功高过。苏文绮表示疑惑。尽她如今自己不甚碰自己,但她与她以前的床伴不曾遇到此问题。苏文绮认为,被了很久却高不了十分令人沮丧。于是,第一次,她允许江离自己解决。江离照办,不过她同时需要文字的色情制品。

        江离遵从。她没有与苏文绮亲近到可以向对方任。然后,尽她实际没有达到终点,整个过程却已经毫不拖泥带水地结束了。似高过后感受回复一般,江离骤然察觉到自己表极不舒服的高热与黏腻。

        江离清楚,她与影幕上的这些现在被展示的玩意是一样的。都是下贱的、作为权贵情的淫物。古代的贵族养侍童,使之代替他们的孩子承受师长要求的鞭打。在压抑、女尤其被压抑的帝国,像苏文绮这样注重形象理的权贵,亦需要其他人来负载被她们放逐的浪

        苏文绮推辞。她说,如果自己与江离同一室,江离或许不自在。遂离开卧室、去了起居室。

        包厢内的座椅有很大的间距。苏文绮继续坐着。江离被要求面对舞台、坐上苏文绮的。她的内被脱下。与子一褪至脚踝。尻。有点冷。但江离知自己很快就将感谢表温度的降低。这是一个她们相贴的姿势。苏文绮手。她取出几张水而有纹理的厚纸巾,覆在江离的阴。然后她消毒了一只

        伴随写文的一次高就足以使江离爽很久。为故事构思设定与情节亦占据了写文的很大一力,令她无暇想。后来,以文字为媒介的网络色情树大招风、被帝国秋后算账。江离遂清理了自己的相关痕迹、专注“安提戈涅”。

        苏文绮问:“你喜欢什么桥段?”

        此前,江离不明白其他人为何那样评价周延。现在,她有了绪。

交易。

        江离认真地骑在苏文绮的手上。苏文绮说过爱看别人高的状态。江离的迎合着。手无安放,遂抬起一只遮住眼睛,另一只握住苏文绮横在她前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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