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去吧。”你淡淡地说，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下人理一件垃圾，“生惯养的东西，连自己的位置都摆不正，留着也是污了爷的眼。”

        你眼神一冷，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就让你有些不快。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琉璃的脸上，将她小的子打得歪倒在地。

        “啪！啪！”

        “哦？”

        她们是你的，是你最珍爱的玩。只有你能玩，只有你能打，也只有你能…疼。

        你走近时，正看见她趾高气扬地站在琉璃和面前，而你那两只最乖的小狗，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替她拭着鞋面。

        …

        正是那个乔。她是你前阵子一时兴起幸了几次的世家小姐，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那子被出来的蛮劲儿，起初让你觉得有些新鲜。没想到，仅仅两次承恩，便让她昏了，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子很傲，骨也。让嬷嬷去教她规矩，她虽不敢反抗，但那眼神，跟没驯服的野似的。”晴的嘴角罕见地勾起一抹干的弧度，“想着，或许能调教成下一个英，给爷添个耐玩的物件。”

        你当时没有发作，只是面无表情地唤了一声：“来人。”

        吓得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啪！”的又一记耳光，同样落在了她的脸上。

        “…两个连位份都没有的贱婢，也得爷的？不过是爷下两个玩腻了就会扔掉的鸡巴套子罢了！”乔用扇子轻蔑地敲打着琉璃的脸颊，“爷让你们伺候，是你们的福气。再敢对本小主不敬，仔细了你们的！”

        你又是几巴掌重重地甩了下去，将她们俩白的脸颊打得迅速红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血丝。她们不敢躲，也不敢哭出声，只能用那双着泪水的大眼睛，无助又恐惧地望着你。

        “拖到刑房去。”你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淬着寒意，“给爷把她的嘴巴掌烂。还有，剥光了，让她好好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那张，那对子，还有那屁屁眼儿，都给爷用牛鞭抽熟了，让她三天三夜都合不拢、趴着也嫌疼。让她知，谁的东西是她能碰的，谁的狗是她能骂的。”

        你将目光投向晴，她会意，用清晰利落的语调补充：“除了那两位，将军府送来的那位小姐，倒觉得有几分意思。”

        “爷，息怒啊！”婉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连忙上前跪下，抱住你的，“爷，您消消气，别气坏了子。是们的错，是们没教好她们，您要罚，就罚们吧！”

        乔见到你，先是一惊，随后便换上了一副自以为甜美的笑容，扭着腰想贴上来：“爷…”

        晴也跟着跪下，语调带点急切与担忧：“爷，这两只小狗是您一手调教出来的极品，乖巧又贴心，打坏了，再寻两个这般合心意的，不知要费多少工夫。为这点小事折损了您的爱物不值当的。”

        琉璃和只是低着，小小的子微微颤抖，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只是瞧着，她们的心思都多了些。”婉的语气依旧温和，话语却一针见血，“不像琉璃和这般，眼里心里都只有爷。”

        “啪！”

        那一瞬间，一无名怒火直冲你的。不是因为她骂的内容，而是因为——这府里的所有，都只能由你来欺辱，由你来作践。旁人，哪怕是动一手指，都是在挑战你的权威，染指你的所有物。

        你又随口问：“除了这些，府里各，可还有什么事？”

        寝殿里，只剩下你和两只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狗。

        你点了点，算是认可了她的看法。“知了。”

        你轻笑了声，没说话。心思多，才好玩。

        你一步步走到她们面前，看着她们那两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小脸，心中的怒火却烧得更旺。

        你的思绪，不禁飘回了几日前。

        这一次，婉和晴交换了一个眼色，寝殿内的气氛似乎凝滞了一瞬。还是婉开了口，语气比之前更谨慎了些：“回爷…乔她…”

        “说你们的嘴是鸡巴套子，还真就哑巴了不成？！”你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暴怒的威压，“爷的母狗，被外人骑在上羞辱，连吠一声都不会了？！”

        那是一个午后，你理完正事，想着去后院看看你那两只黏人的小狗。还未走近她们的住，便远远听见一个尖利又傲慢的声音。

        下人们不敢怠慢，立刻将吓得魂飞魄散、尖叫求饶的乔像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婉和晴闻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你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

        思绪从回忆中抽离，你垂下眼，看着脚边正小心翼翼蹭着你小的琉璃和。你伸出手，轻轻抚上琉璃还有些微红的脸颊，指腹在那的肤上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