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恐惧，动作停顿了一下。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类似于「苦恼」和「无措」的情绪。

        他说话似乎非常吃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咙深挤出来的，音调也古怪异常。但他努力表达的意图却很明显。

        他笨拙地伸出手，用那苍白修长、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我的眼角，抹去一滴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害怕而溢出的泪水。

        他立刻出了像是错事的大狗一样的表情，眼神里充满了愧疚。他连忙从我上翻下去，侧躺在我边，但一条手臂还是固执地环着我的腰，将我揽在他冰冷的怀里。

        我抬，看到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边，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他……真的很高大，我甚至只到他的口。苍白的肤，壮的膛，紧窄的腰，还有下面那依旧神抖擞的……我赶紧移开视线，脸颊发。

        我了鼻子，鼓起勇气，颤声问他：「你……你到底是谁？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喜欢？是喜欢我，还是只是喜欢我的？

        他埋首在我颈窝，布条摩着我的肤，带来诡异的感。他发出满足的、像是叹息又像是咕噜的声音，似乎极其迷恋拥抱我的感觉。那火热的坚就抵在我的间，微微摩着。

        他偏了偏，像是在努力理解我的问题。然后，他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虽然我不知鬼有没有心脏），用那沙哑的声音艰难地说：「糖……我的……喜……欢……」

        那巨大的慾望依旧昂扬立，显出一种惊人的力量和尺寸，端甚至因为刚才的激情而有些。他似乎很难受，紧绷，却强忍着不再侵犯我。

        我的肚子却在此时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我僵着，努力无视后传来的扰，试图专注于准备早餐。但他的手却越来越不安分，从到我的腰侧，又向上探索，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准确地握住

        我赶紧抓过被丢在一旁的睡裙套上，遮住一暧昧的痕迹和赤的。脚一沾地，双就一，差点跪下去。那种被彻底疼爱过后的痠感无比清晰。

        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那巨大、甦醒的、冰冷的慾望之源，就那样梆梆地抵在我柔的小腹上，充满了威胁地动着。

        一隻冰冷的大手及时扶住了我的胳膊，稳住了我的。

        我害怕地缩了缩，昨晚被疯狂佔有的记忆太过清晰，那里现在还又酸又胀，实在无法再承受一次。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和诡异的沉默。我全赤，被一个同样赤、只缠着脸布条的男鬼紧紧抱在怀里。他的冰冷温起初让我很不适应，但奇怪的是，接久了，竟然有一种奇异的、镇定神经的效果。

        他立刻低看向我的腹，眼神里带着疑问。

        「我……我去弄早餐。」我低着，想走去简易理台。

        这让我更加确信，他好像……真的能沟通，并且在意我的感受？

        然后，他发出沙哑难辨的声音：「……糖……不……哭……」

        「我……我饿了，要吃早餐。」我小声地说，尝试着动了动，想从他怀里爬起来。

        「嗯……别……」我一颤，手中的牛盒差点掉地上。

        我从冰箱里拿出吐司和牛，准备简单吃一点。刚把吐司放进烤麵包机，按下开关，一双冰冷的手臂就从后面环了上来，复盖在我睡裙下翘的上，轻轻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很不情愿放开我，但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臂。

        他却亦步亦趋地跟在我后，像个巨大的背后灵。我走到哪，他那充满存在感的视线就跟到哪，让我浑不自在。

        「你……你弄痛我了……」我试着表达我的不适，指了指依旧抵着我的凶，又指了指自己痠的心。「那里……痛……」

        我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心里的恐惧奇异地消退了一点点。他看起来……好像真的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至少，除了在床上的暴之外，他此刻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