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他说，「让我好好看看你。未经过世事的模样……真是令人著迷。你的肤还没有晒伤的痕迹，没有生活的刻痕，像未经雕琢的象牙。可你的眼睛。」他轻笑，「已经学会了渴求。学会了在男人手里颤抖。」

        他的手再度探入你裙底，但这次只是静静覆在你阴，掌心温度烘烤著的小。「这么小，」他低语，「像孩童的玩。可它却为我涨红，为我分，为我，高。」他轻轻按压肉芽，你立刻痉挛。「看，它多听话。多……早熟。」

        你闭上眼，泪水沿太阳入发际。他却笑了，用拇指抹去那滴水光。

        他松开你，他整了整袖扣，恢复成那个斯文有礼的经销商。「现在，」他说，「把衣服穿好。我送你下楼。别让警卫看见你这样。」他顿了顿，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毕竟，你只是个孩子，不是吗？」

        他将你轻轻放回沙发，像对待一件易碎的古董。然后整理西装，系好带，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

        你泪如雨下，间挤出破碎的抽泣。他却将你拉近，让你靠在他前，像拥抱一个受伤的孩子。

        他站起，缓步绕到沙发后，手指轻抚你垂落的发梢。「这个年纪的孩子，本该在教室里抄写动词变位，或偷偷传纸条给暗恋的男孩。」他的手下，沿著你脊椎凹陷一路下行，停在腰窝。「可你却在这里，间得能滴穿地毯，嘴里还残留自己的味。」他俯，贴你耳后脆弱的肤，「你甚至不知自己多淫乱。多……适合被教坏。」

        「别害怕，」他说，语气像在安受惊的幼犬，「你没错什么。是你太美了，椛。美得让人忘记年龄，美得让人，想毁掉。」

        「别哭，」他抚著你背脊，「你该骄傲。有多少这个年龄的少女，能让一个男人为她打破原则？为她冒著败名裂的风险？」他低笑，「我本可以报警。举发你伪造文件，年龄诈欺。可我没有。因为我……想要你。想要这份禁忌的甜美。」

        他将脸靠近你颈侧，呼扫过你动的动脉。「你知最讽刺的是什么吗？」他问，声音仍温和如春风，「你父亲信任我，因为我是『唯一能理复杂报关程序的人』。可他从不知，他的小女儿，才十六岁，就已经学会用换取特权。」他轻咬你耳垂，让你全颤抖。「你甚至没有讨价还价。你只是……接受了。像接受一块糖果。」

        你呜咽，试图拉起裙摆遮住的大。他却轻轻按住你肩，力不大，却重如铁铸。

        「十六岁……」他再次低语，声音轻柔，「还在长个子吧？骨骼像枝，一折就断。」他微微倾，指尖抬起你颤抖的下颚。「你的声音这么小，说话时像蝴蝶振翅。可你发出的声音…」他顿了顿，嘴角扬起，「却像妇在求饶。」

        他坐回办公椅，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年久失修的摇篮。他双手交叠放在膝上，镜片后的目光如月光穿过薄雾，温柔得令人窒息。你仍在沙发上，内卡在膝弯，衬衫领口歪斜，尖暴在冷气中。小余韵未消，一抽一抽地痉挛，仿佛仍在回味他的感。

他抬起，嘴角沾著你的，微笑如圣像。

        「真糟糕，不是吗？」他说，用你的裙摆拭脸颊，「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在经销商的办公室里，为一个陌生男人高。而她的父亲，正信任地把生意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