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俯着，微微低一寸便可以吻到他，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热气在他脸上，神商陆歪过脑袋躲避，生怕她狼大发出一些不可控的事情。

        蓝宝石在掌心深陷，他的声音轻到自己也听不清：

        一句话，让跟着想要下床的霁月僵在原。

        前的神商陆摸向床，柜门拉开，她制的腰包静静躺在木板上，两片薄薄的布料紧贴，看不出里面是否放置了物品。

        这一举动羞得他面红耳赤，浑止不住发抖。

        “这个项链，你认得吗？”

        “表哥，大香蕉好像不太听你的。”

        神商陆紧张到吞咽，断不可能真应了她的，去摸那。

“欸！表哥，我在呢！”

        就算是梦，这些也超出了他的认知。

        神经紧绷，双拳在两侧，全注意力都被聚集在那，然而越克制，那颤动越厉害。

        “你知霁月吗？”

        礼义廉耻，德本心，他虽然是医，也不该和患者有这么近的接距离，不是他是说，这不对，这不合规，这是乱。

        “我妈妈？”神商陆不记得了，五指收拢将蓝宝石攥进掌心，“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好像将它送给了别人。”

        说不清是羞的还是爽的，他确确实实了，还和她隔着衣出此等不耻行为。

        弹动，悬空撞击帐篷，香蕉随之摆动，竟顺着某隙拍击。

        疑惑在他打开包口的那刻消散。

        他擒住她，迅速起，不顾双脚赤，踩上冒着寒气的瓷砖。

        了……

        “表哥，你摸摸，我好像了。”

        “表哥说得对，既然如此，为何要拒绝我？”

        神商陆眉心颤动，打心底生出一阵无力，他一次觉得，世上居然会有如此难缠之人，而这人竟是他的表妹。

        他居然对他的表妹，产生了非分之想，且很可能失忆之前，就已经发生了那些，才导致她一碰，就起了异样的反应。

        “我和霁月是什么关系？”

        霁月松开手，故意向后挪了两寸，果然，后某个弯弯的家伙正撑开轻薄长，丝翘起。

        是吗？

        “下去。”

        “我是不是……爱过她？”

        猛地一下撞击，摇摆不定的肉棒居然向前倾斜，似主动拍击。

        “怎么会？”她故作轻松，“那可是你妈妈的遗物，你怎么可能轻易送给别人。”

        即使是在梦里，他也有种被侵犯的不适感。

        霁月的心好像也被拉扯着，揪着，紧着。

        可他为什么在看到霁月的第一眼，就觉得她的脖子上，缺了这个物件。

        她轻轻点了下，恍然般笑出声：“这不是你妈妈的吗？”

        他不能这样，他只是想知他为什么要找他，为什么记得她，为什么心空落落的像缺了一块，为什么听到霁月的名字，脊梁像被人抽走，失了魂般无法自主。

        小小的腰包里只存放了一物，蓝色的光泽在他指尖敛出一片空的光斑，碎波般的光点随之晃动。

        神商陆强装镇定：“梦里一切正常。”

        她记得他的刀，他的药瓶，全都放在这里，现在空了，是因为有当值点，不需要再用那些山上赖以生存的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