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恩人这层关系的存在，她觉得他上特别和，真就像最初温如玉的印象，他哪里都是玉一样的舒服。

        “谁说的……”

        “谢谢你，周砚礼。”

        霁月完全被戳穿了心思：“你知我想问厉烬的哥哥？”

        “我是想等你回来告知众人以后，撇清上嫌疑再带你离开的，但我没能到。”

        那满墙的照片她怎么当没发生过。

        周砚礼惯会微笑的眼睛闪过一丝无语：“想象力太过丰富并不是一件好事。”

        霁月拱了拱，还是想把疑问一脑问完：“你为什么要给周丽那趟飞机的机票？你知那趟飞机会在那时候出事？”

        先前吓出的冷汗早已风干，她莫名觉得发冷，所以他伸出胳膊时，自然而然就依附了过去。

        霁月嘟囔了声，她一开始是动过的，但不是毫无进展就放弃了么。

        “上一世的我们都只在你所说的故事当中存活了一段剧情，所以很多真相我们并不了解。”

        推推搡搡出了房间，周砚礼并没有真的和她研究套子，反而搂着她躺在床上。

        和聪明人对话就是费脑子。

        “你不会信我的，那时连我都不信，又如何让你相信，我只能在阴暗护着你。”

        “嗯。”周砚礼无所谓笑笑，“可惜我没有小月救，有时候我真羡慕他们，你会为了攻略他们煞费苦心，但对我，连脑子都不愿意动。”

        霁月摸上他口，沿着肌肤寸寸挪动，很快便在腰摸到一条惊人的疤痕。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守护了她这么久。

        霁月微微眯起眼睛，嗅出一丝异样：“你该不会最初的打算，是让上一世的我回来吧？”

        好绕啊，霁月完全被弄晕了。

        “那……”霁月还想问，被他打断，“先出去吧，你的72小时快到了。”

        没能到？

        “你可以理解为我保护你的原因，只是想保护同为霁月的你。”

        “嗯。”周砚礼轻轻摩挲她的发，声音很缓，像是想让她能够听清，“其实我的梦也并非完整，也许就像你说的，那是上一世。”

        “你依然可以为了攻略我，来靠近我。”

        “那你杀完陈胜以后为什么消失了，你不知会发生洪灾吗？”

        她怎么觉得还好的。

        顿了顿，她摸着那疤躺了回去，这次语气弱了很多，透着真情实意。

        这四个字每个字都像重磅惊雷，压得她不上气。

        面前男人瞬间眯眼，眸中染着笑意：“也好，这么长时间，够我们研究一下哪些避孕套比较好用了。”

时年少，我以为只是梦，而且……因为一个梦喜欢一个人，真的太不现实了。”

        她想也没想便全盘托出：“还早，到明天下午呢！”

        周砚礼松开手，敛起先前一切外放的情绪：“你可以不信我，没关系，我们恢复先前的关系，你就当今晚一切都没发生。”

        霁月：……真是变态。

        她彻底哑了。

        “嗯，我没活到揭晓他哥哥死亡真相的那刻。”

        一口气瞬间卡在咙，迟迟落不下去。

        “我以为一切都是假的，就算喜欢，我也只是在上一世爱过上一世的你。”

        “那场洪灾，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