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但此水非彼水，而是……水。

        “那我们在一起。”

        这是在躲谁？

        陆今安眸色微怔，瞬息明白她口中的水是哪个层面上的水。

        “我去扔垃圾。”

        “霁月……你……”

        霁月的话让他浑一震，视线转了几圈，才在上官瑾旁看见一抹白色的影。

        “去那边扔吧，那儿有厕所，我想上一个。”

        莫不是她要先他一步表白？

        “嘘！”霁月一把捂住陆今安的嘴，“想不想喝水？”

        这不是厕所正门，离公共厕所间隔了几间杂物间，又是隐蔽角落，行人不多。

        子忍不住发下落，几乎坐在了他的肩。

        霁月压着他，像是在躲避谁，视线不断往墙外探，反复几次，又利落缩回。

        “没在一起不能来吗？”霁月松手，“我们不也没在一起吗？”

        “等会儿吧。”

        “他们……在一起了？”

        陆今安跟着探出脑袋，一眼瞄见熟悉的影，瞬息间他的子抖得如同中风，双手关节嘎啦作响。

        陆今安不疑有他，跟着她去往园口偏僻的公共厕所，垃圾刚入桶，子就被按向一侧。

        这么天时地利人和，加上面前女人直白的眼神，他忍不住耳廓发红。

        子止不住下落，渐渐掀开她的长裙，毫无羞耻心地往里钻入。

        霁月冷不丁抖了一瞬，能明显感到裙下男生伸出了尖，正顺着细往下深入，勾住最近的小红豆轻轻挑拨。

        “我们试试吧，我会对你很好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尽力满足你，你喜欢什么样我就去成为什么样，我、我第一次和女生表白。”

        陆今安深深气，把盘算了许久的台词一字一顿极为清晰地吐出：“霁月，我不知你怎么想的，但我发现我非常、非常喜欢你。”

        “我不介意你和厉烬有过一段，也不介意你和上官瑾发生过关系，就算还有其他人，我也不介意。”

        结了一圈，对上她的视线，他真的很难拒绝。

        “唔――”

        霁月还未说出口的劝就这么卡在了咙，本来想借着上官瑾的名义唬一唬他，哪晓得他小子这么识趣。

        陆今安兴奋到浑发抖，薄翕动半晌，憋出个：“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远，上官瑾与温婉宁忽然分开，独自一人朝这公共厕所走来。

        此时被完全笼罩在裙底下的小男生，已经勾开了某禁锢，光饱满的馒肉嘟嘟的，整个口鼻埋上去，那香的味，就好比刚刚出炉的面包，香得他骨都酥了。

现在就是你的脚！”

        他踉跄退了数十步，直到背抵上墙。

        今日穿的长风衣和长裙，实在太适合偷情了，饶是陆今安这么高大的躯钻入裙底，稍加遮掩和转换姿势，在外人眼里，她只是坐在了某个自带的板凳上而已。

        “看到你温姐姐这么激动？”

        他们居然来游乐园约会？

        “鲜花、气球，形式，我都有，就在……”

        霁月迷之眨眼，余光扫在园口动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