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另一只手还在摸着我的下，他一直在外面摸，没有进去。

        说是趴着，其实他还是借着胳膊的支撑，不想因此压到我。

        他屈指轻轻在里面磨，我就说不出话了，我甚至有点忍不住想叫了。

        我说你胖了吗？

        我从来没想过他会这些，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点技术也是应该。

        他笑起来，手指忽然从那两片肉中抽出来，打在外侧的肤上，顿时凉丝丝的。

        他就不敢再用手指，而是不断的在外面摩挲，拇指始终按着阴。

        他说姐我在帮你，我怕你疼。

        我说没有。

        我说你别找了――因为他手指在里面不老实，总是摸来摸去，我很难受，就像羽在里面扫似的。

        我说我没事，你不许再那样折腾了。

        他首先脱去剩下的所有衣服，赤在我面前，我伸手想去摸他，他就俯下来趴在我上。

        我从没听过他说这种话，但是大脑里很乱，由着他分开我的。

        他就笑，手指下前前后后的摩，蹭得我捶他肩膀，我说你要就快点，折腾我干什么，你就只有折腾我那点本事是不是？

        无论我怎么摁着他的，还是拍他胳膊，他都不动作，我就假装生气，我说你赶紧让我看看你现在有多重啊，你压我一下，我好奇。

        他或许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手指匆忙往外抽，说姐对不起，我不知你会这样，你是觉得疼，还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我差点哭出声来，不过我后来真正开始的时候确实哭了，我说你是故意的吗。

        他说，姐我不是小孩子，这些事还是懂得。

        我让他别磨了，他说好，摁着里面的一个地方往下抠――

        脑袋里好像空了几秒，我抓着枕夹紧，他就分开，可是动作几下我的又会合上。

        我说我不会疼的，他说不行，让我帮帮你，把分开好不好，姐姐听话。

        他用手指找我的感点，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我说这个东西不一定每个人都有，万一我没有呢？

        无论我答不答应，他都会这么的，他笃定了今晚我一定会跟他，所以话语也大胆了很多。

        我就想夹紧了，因为里面的感觉比较难受，很空，好像空气进去了一样，他摁着我大不许我夹。

        我说我怎么会疼？

        我问他，你从哪学的这些？

        我也不知需要什么方式，我知他一定会把我伺候的很舒服。

        他一只手拖着我后背，另一只好像消失了，过了一会我感觉眼前好像有光线了，他的肩膀往下移动了许多。

        我有点羞耻，还是第一次让他见到自己的――当然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的。

        他还是不同意，手指在我下动，着外侧的肉。

        我说你就是个小气鬼。

        我说你压着也没事的，他说不行，我现在比小时候重太多了。

        他着我下的阴，力度由轻到重，我越来越难忍，他就在我耳边说，姐我可以进去吗，帮你扩一扩。

        他就重新堵住我的嘴，我两只手从他的肋骨往上摸，直到能环住他的脖子。

        我就摁着他后背，我说你压我一下，让我看看你有多重。

        我能感受到他手指在里面动作，后来我才意识到他在屈指。

        他就着我眼角的眼泪，又亲我，说姐对不起，那我们换个方式好不好。

        他手指慢慢停下来，手臂揽着我上，我就靠在他上，他说姐你忍一下，我怕你疼。

面的话，我想他应该是意识到我要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