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忽略不计。但对于张靖辞来说,这声音就像是深夜里的一声枪响,清晰且刺耳。
他甚至不需要回
。
那些反手寻找绳结受力点、利用腕骨错位来松脱束缚的技巧,每一个步骤他都了如指掌。毕竟,当初他在那个烈日灼人的午后,站在练功房边,盯着私教一遍遍纠正她动作时,想的是若真有万一,这便是她保命的底牌。
而不是用来在这个时候,在他眼
子底下耍这种聪明。
本事见长。
当年让你练
能哭得像个泪人,为了这点事,倒是学会忍痛了。
张靖辞走到酒柜前,并没有急着把酒送入口中。他举起杯子,对着光看了看琥珀色的酒
,然后才转过
,视线越过杯沿,落在沙发那端。
“The knot is a modified bowline.(那个结是改良过的称人结。)”
他轻描淡写地抛出这句话,语气平稳得就像在讨论一份无关紧要的午餐菜单。
“The more you struggle, the tighter it gets.(你越挣扎,它就会收得越紧。)”
他抿了一口威士忌,辛辣的酒
过
咙,让他原本就被怒火烘烤的神经稍微冷却了一些。他看着她徒劳的努力,看着那张因为缺氧和用力而涨红的脸,既没有上前制止,也没有丝毫动容。
“Enough?(不够?)”
他慢慢踱步回来,
鞋在地毯上留下无声的压痕。
“You think this is about duration? About filling a quota?(你以为这是关乎时长?关乎凑满一个额度?)”
他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单手插在西
口袋里,另一只手拿着酒杯,微微倾斜。
“If you truly understood why you are here, five minutes would have been enough.(如果你真的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五分钟就足够了。)”
他的目光扫过她被磨红的手腕,又在那张还在试图辩解的嘴
上停留了一秒。
“But look at you. Still negotiating. Still trying to escape.(但看看你。还在谈判。还在试图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