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拧开那特殊的凝，指尖蘸取珍珠色泽的膏。

        他不只是冷静的评估，而是出乔月察觉不到的在意。他选择最好的药品，不只是因为“维护所有物”，而是出于一种想要给心爱之人最好的、不容有失的心态。

        她终于忍不住，极低地、从齿里挤出一句破碎的话：“说……说了……你会停吗……”

        他抬起眼，目光落在她惨白泪的脸上。药涂完了，他没立刻起，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拭她的，先是刚才涂药的位，然后是紧绷的小腹、颤抖的，甚至脚踝。乔月一直缩着不肯下床，因疼痛和抗拒而紧绷，没有力气，也没有意愿去清洗自己。他便代劳了。

        过了几秒，或许更久，周子羽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悉的、近乎残忍的了然。

凝，号称萃取高山植物干细胞，专用于黏的紧急修复；另一盒是德国产的强效抗生素与抗炎复合片剂，暗色的纸盒上印着德文，每一个字母都透着冷冰冰的专业感。

        寂静在房间里弥漫。只有她压抑的、破碎的抽气声。

        他看向她。乔月的泪水得更凶，因为恐惧和后知后觉的撞而抖得厉害，但那句话确实问出来了。

        “这种情况，该早点说。”他一边涂抹一边开口，声音很近，带着沐浴后的气息在她耳边，“感染加重了会更麻烦。”

        乔月想笑，但咙发紧。早点说？说什么？说每次他进入时她都疼得像被撕裂？说她下面已经得连走路都困难？说那些不正常的分物和越来越频繁的腹痛？说了他就会停吗？

        “不会。”他回答得干脆利落，拿起巾，开始拭她的污渍，“但说了，我会注意。”

        “有点凉。”他预告，指尖探入。

        她觉得自己像一块被放在砧板上、正在被评估哪分还能用的肉。羞耻感和剧痛交织，几乎要将她撕裂。

        周子羽动作顿住。

        “别动。”他按住她的大，动作放得更慢。他的表情在灯下显得有些模糊，没有怜惜，也没有厌恶，更像是一种全神贯注的……检视。他在评估“所有物”的损伤程度，计算修复所需的时间和资源。凝胶的凉意很快被另一种更灼热的痛楚取代——他的碰本就在加剧不适。乔月咬住下，尝到血腥味。

        冰凉的感激得乔月倒抽一口冷气，不受控制地瑟缩。那不只是凉，还有一种奇异的、轻微的刺痛感，随即化为隐约的麻木。他的动作依然仔细，甚至算得上轻柔，像在理一件珍贵的瓷。可当他的指尖抚过那红破的肤时，乔月还是疼得浑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