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七颗罪表象
原来白和白,也可以这么不同。 这种奇怪的念tou,掠过她近乎昏眩的大脑。一个是被掠夺、被留下所有印记的温run生命;一个是掠夺、自shen却难以留下痕迹的冰冷法则。雪覆盖了玉,试图用寒冷沁透它。
像个xi血鬼。 这个突兀的想法窜进她脑海。美丽,凶狠,以他人的生命力和热度为食,自shen却冰冷疏离,难以被真正chu2及或温nuan。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周子羽却没有这种认知,他依然沉浸在这片ruan玉质地中,缓缓抚过她shenti中最柔nen的线条,指尖按压,感受着她是如何在惩罚中颤抖。她维持着予取予求的姿态,shenti各chu1的疼痛隐约在呐喊,但更深的是一种冰冷的虚脱。结束了?这场“净化”与“测试”的暴行,结束了?
终于,他从她shen上离开,坐起shen,没有立刻去清理。就着窗外透进的微光,侧tou看了后者几秒。乔月是如此的柔顺弱小,shen上布满了屈从,如此,似乎终于让他眼底一丝阴鸷的余烬熄灭了,转化为一种更深沉的、满足。
他下床,赤足踩在柔ruan的地毯上,走向卧室一侧的嵌入式控制面板。cao2作了几下,一个隐藏的抽屉hua出。他从中取出一样东西,又在床tou柜拿了一碟东西。
乔月的视线模糊地跟着他。当看清他手中之物时,一种比刚才更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缓缓爬升。
那是一条异常jing1致的银制锁链,闪着结实冷冽的光。让她想起以前被束缚的日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以及,一小碟晶莹剔透、饱满yu滴的紫红色putao,上面还沾着细小的水珠。
周子羽走了回来,锁链在他手中发出清晰、令人牙酸的摩ca声。他没有扶起她,甚至没有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直接用天生强势的力dao将她翻了过去,迫使她脸朝下,维持着一个标准而屈辱的跪趴姿势。这个姿势让她刚刚被强迫完后麻木脆弱的shenti传来加倍不适与尖锐的羞耻,仿佛将她最后一点作为女人的遮掩与尊严,也彻底剥除。
然后,他捉住她纤细的脚踝。冰凉的银链缠绕上来,一声轻响,锁扣闭合。链子的另一端,被他熟练地扣在了厚重床zhu底bu一个坚固的金属环上。链长显然经过最jing1密的计算――刚好让她能维持这个屈辱的跪趴姿势,但绝无可能躺下,更不可能离开这张床的范围 。
“觉得结束了?”他俯shen,在她耳边轻声问,语气甚至算得上亲和,却让乔月浑shen每一gen汗mao都竖了起来。
接着,他拿起一颗putao。冰凉圆run的果实带着寒意,贴上她最私密、刚刚饱受蹂躏、红zhong不堪的入口。乔月猛地一僵,全shen的肌肉瞬间绷紧,难以置信地微微睁大了空dong的眼睛。
“不……”一个破碎的音节终于逸出她干涸的hou咙。 嘘。”
“嘘。”
他的手指抵住她颤抖的chun,另一只手却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