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所察觉，那天不会将你一个人留在酒店，之后还不闻不问，甚至生你的气。”柏尹牵住他的手，缓缓：“更不会让你一个人躲在家里害怕，发炎后不敢去医院，只能去论坛匿名求助。”

会粉碎骨。

萧栩木然地盯着床单，心里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后悔了，柏尹后悔了……

当初要和柏尹时，柏尹是什么反应？他心乱如麻，越想回忆起来，脑子越是空白一片。

柏尹收紧手指，在他上落下一吻，他往后一躲，被柏尹拉了回来。

“如果发现你在撒谎――”柏尹继续：“不止那一次，如果加上以前，应该有2年了，是吗？”

柏尹的闯进他的口腔时，他止不住地颤栗，急切地想要回应，却又不敢。

“还要装醉吗？”柏尹问。

再吻下去，他真的会疯。

屋里开着黄色的灯，他惊慌失措地看着柏尹，眼中强装出来的醉意全消，只有深不见底的慌张。

柏尹轻声叹息，然后靠近，抬起他的下巴，安静地凝视着他的眼。

几分钟后，柏尹放过他的，一路向下吻去，右手还玩弄着他的丨尖。他快受不了了，浑因为兴奋与紧张而发抖，手指收紧又张开，想要抓住柏尹，求柏尹别吻了。

萧栩哑口无言，狼狈不已。

“我真后悔。”柏尹说：“在你第二天早上跟我撒谎时，没能发现你满口胡言。你演技那么捉急，大概只有我才看不出你在演戏。”

萧栩抖得更厉害了，低垂着，眉眼被阴影覆盖。

心是麻的――和手脚一样，脑子已经无法思考，整个人好像被抛向荒原的上空，正急速向下坠去。

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心编织的谎言，原来一早就被柏尹识破。

这戏，到底是演砸了。

柏尹现在，是跟他算账来了。

而更难的问题还在后面？如果真的要，该不该呻丨？怎么呻丨？是不是该哭？要不要喊柏尹的名字？

柏尹转靠在床，将僵在一旁的他拉进怀里，本想等他平静下来再继续说，不想他却抖得越来越厉害。

风声里，他快要窒息。

他吓得心脏狂，万万没想到柏尹会有如此举动，一下子全乱了，像木人一样僵着，不知此时是该回应，还是彻底装死。

“萧栩。”柏尹温声说：“那天晚上，我是不是也像你刚才一样，任你怎么亲吻，都没有反应？”

可是柏尹对他的挣扎“一无所知”，尖甚至轻轻戳了戳他肚脐。

天哪！

柏尹答应了，后来一次都没有碰过。

就那一瞬间，他再也承受不住，猛地撑了起来。

萧栩指尖一抖，难以置信

他怕，肚脐碰不得。有次腻在一起时，柏尹不小心挠到了他的肚脐，他立缩成煮熟的虾子，捂着肚笑出眼泪：“小尹，下次不要弄我这里了！”

完了！

柏尹凑了上来，直接将他压在下，住他的。

彼此沉默的分秒，比一个世纪还长。

以为自己被煮了的蠢什么，蜷成一团正打算就此睡去，上的凉被却突然被掀开。

萧栩听见自己震耳聋的心，里面似乎还夹杂着一个声音――

醉汉该怎么回应深吻？他是真的不知！

萧栩睁大眼，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