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人知,但这些花草和河灯可以作证,这也就足够了。
司徒情瞬间就有些坐不住了,他扭看向一边,冷冷
:“扔出去。”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唐靖回来了,带着一壶酒,和两支长的红烛,红烛上还用金粉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
“别……”就在唐靖微微有些迷乱之时,司徒情却忽然侧过了脸去,这样,唐靖接下来的一个吻便落到了他脑边的一片青丝上。
唐靖微微一笑,“自然是办喜事。”
“可――”司徒情话说到一半,自己却又想不出什么可以反驳的理由来,只是他自己莫名觉得,这种行为不太适合自己。
画舫中本来就有花卉等物事,唐靖便将它们都热热闹闹摆出来,到了夜晚,整个画舫中便弥漫着一种馥郁的香气。
司徒情这会心中也有些纠结,便由着唐靖去了。
不多时,船夫将船开到了岸边,自行离开,唐靖想了想却也转上了岸去,他只对司徒情说自己有事要办。
司徒情的发间还带着几分松针般幽幽的清香味,唐靖用鼻尖碰了一下,只觉得柔韧而微凉。
司徒情静静坐在画舫中看着唐靖忙
而这时,司徒情微微抽了一口气,忽然伸手将唐靖一把推了起来,然后他便揽了发,
也不回地便钻进了船里。
唐靖一个人坐在船,还有些发愣,随即他便生出几分危机感来,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整理便低
钻进了船中。
司徒情没没脑的一句话让唐靖一愣,随即唐靖便欢天喜地了起来,他高兴地应了一声,便起
出去了。
看着司徒情这副模样,唐靖微微叹了一口气,靠近上来,握住司徒情的手,:“子卿,你知
我能同你在一起我有多高兴么?不过是今天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你就不愿意满足我吗?我只是想在有生之年,可以留下一个让我们彼此都记忆深刻的时光,你难
不希望么?”
到底是使不出力气还是舍不得,这也只有司徒情自己知了。
的柔薄
。
司徒情沉默片刻,:“你我二人皆是男子。”
司徒情看到那红烛,脸色就微微变了,“你买这个作什么?”
“是男子便办不得喜事吗?”唐靖这是第一次用如此认真的语气去反驳司徒情。
仿佛是心有所感一般,唐靖一边辗转地吻着,一边便伸出手,扣住了司徒情微凉的手指,十指交错,司徒情忽然收紧的手让唐靖莫名添了几分刺激。
司徒情静静坐在船舱里,神色有些微妙,唐靖见到这样的司徒情不免害怕,沉了片刻,唐靖正准备开口,司徒情便
:“你去把撑船的支走。”
唐靖这番话说出口,司徒情便再也没有可以反驳的余地,半晌,他低声:“那随你吧。”
司徒情能说出这句话来唐靖便出了笑意,等到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唐靖便开始了忙碌准备。
唐靖还找了许多莲花形状的河灯,一盏盏点起来,虽然他知放河灯和今晚的事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他就是想弄得热闹明亮一些。
“为何?”唐靖出了诧异的神情,也不知
是真的诧异还是装的。
司徒情的肌肤是凉的,嘴也是凉的,但柔
的
感却让人
罢不能,司徒情想伸手推开唐靖,但此时此刻此景,却让他有几分使不出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