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对了，这些气枪准星不行，记得调啊，别到时候输了怪枪！”

等饭菜上桌的时候，杨妈妈摸着桌子上的茶杯看向方恒：“方恒啊，你今年多大了？”

“这是必须的不是吗？”

杨妈妈眉心微蹙：“那你打算干什么呢？”

方恒诧异地问：“您怎么知？”

杨妈妈扭过，看着碧波湖面轻轻勾起了嘴角。

杨妈妈孑然站立，视线落在方恒灿烂的小脸上，然后又移向自家儿子。

“想过。”方恒连忙点。

“阿姨。”方恒深深地看着杨妈妈，“我们会尽量分到一起，如果不行，我跟他走。”

杨妈妈愣了一下，摇：“不会。”

“来吧，阿姨。”说着方恒去扶杨妈妈，说：“我们这些当兵的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只能给你看这样了，而且，它确实有乐趣在。”

“妈。”杨翌蹙眉叫了一声。

下了船，三人对直去了靶场，方恒有意显摆没有调枪，而是试探地开了一枪，确认了偏移度，接着九枪出去，个个命中。

“你好，模样有好，事业有成，又有礼貌。”

“嗯。”

“那你转业后可是要分回老家的啊，杨翌也只会回绵阳，你觉得这样好吗？”

“我不想说别的，就是想问一句，你想过以后没有。”

“快26了。”方恒打整神，全神以待。

当然，杨妈妈是一顿胡，10发命中4发，每次命中方恒和杨翌就要叫声“好”，反而让杨妈妈愈加不好意思了起来。

杨妈妈扭看向方恒，神色不明。

“看着像，托枪的架势和那眼神、气质都像，还有你们发，现在的小年轻发留得像个女孩，你们这发看着才神，才像男人嘛。”

杨翌急忙说：“升了营就没怎么练过，倒是方恒，连长还要带兵，应该一直摸着，肯定比我好。”

方恒看了眼杨翌，笑了，然后看向杨妈妈，问：“阿姨，要不要玩玩？”

玩完枪，时间差不多，三个人找了个地方休息吃饭。

“嗯嗯，就是提醒你！”

杨翌瞪眼：“要你说！”

“我听杨翌说，你这个军衔到了地方可直接是公务员，还是级。”

“我不敢保证自己以后大富大贵，但是一定可以养活自己，真

或许是意料到自家母亲有话对方恒说，所以选了个安静的地儿，没想到还真说了。

方恒摸着后脖子赧然地笑。

“你也打算离开队吗？”

没说话，任由自家儿子带着上了船。

或许是有意比较，杨翌也没校正枪械，也是一枪确认角度，然后连连击，又是个满环。

杨翌像是想起了什么，莞尔一笑：“那等下就试试。”

老板递了两罐可乐过来，笑：“当兵的吧？”

“考公务员，保安，都可以。”

“……”杨妈妈沉默了一会，到底坐下了。

游艇破开水面，呼啸而出，迎面来烈烈狂风，方恒坐在船边仰起闭上了眼，然后粲然一笑，在达轰鸣声中大吼：“阿姨，等会让杨翌给你表演击，他的枪法可准了！”

方恒爽朗地“哈哈”大笑：“可你底子比较好啊，当年可是‘枪王’。”

“……”方恒沉默半晌，低声问，“阿姨，您是不是觉得男人该有份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