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记得幼时，在后园远远望见高唐王，正要欢欢喜喜奔过去抱唤“耶耶”，他却一脸不耐烦地摆摆手，脚走开，留她一脸错愕。

阿蘅当然一眼认得出王士宜的字，捧在手中看了又看，惟恐是梦幻。

门下省韦侍郎想，可是我昨日忙得暴躁，对她爱搭不理了？主动走过来解释，“蘅娘，那个‘眇’字你可弄懂了？所谓‘承皇考之眇仪’不是说继承先父瞎眼的相貌，而是继承先父的高远之法。‘眇’同‘渺远’之‘渺’。”

阿蘅虽是皇帝的侍婢，对老相公们一向尊重，常帮他们搬移坐席，研墨递笔。老子们也孙女般看顾她。

这几天见她呆呆的，不似往日活泼爱笑，忍不住检讨自己的过失。

他喜欢听她叫。

地抱膝，“伯伯，不要这样待我。”

仍是一副委顿的样子。

卿心如故，我志不移。

阿蘅听了，跪正子，“多谢韦公，阿蘅受教了。”

阿蘅一出生就尴尬。生母嫌她不是男孩，王妃对丈夫妾室所出的子女也不会多待见。

惜

姬绍登榻来，掰开她的双，跻其间，一边用阳摩她柔弱的心，一边狂吻她的与颈，“乖蘅蘅，第一眼见你，我就想这样待你。”

阿蘅想，那样长的一进去，真的不会死吗？

姬绍按倒她，拿过她的素纱披帛，缚住她的双手，拴在床上。握住她的纤腰，继续往里推。

王士宜的亲姑母乃太宗幼弟肃王妃，曾教养今上和太宗最爱的元嘉公主。今上

她这样青涩，姬绍到底得不畅快，略略尽兴便了。望未得到纾解，更多是得到她的喜悦。解开她的束缚，拉开被盖住两人，心满意足地睡了。

王士宜锐，一下猜到发生了什么，可是他非但不能抱住她安，连句话也不能讲。万一招致皇帝的怀疑，离她只会更远。

PO18高唐之云惜

他已多次亵玩过她的，晓得她尚不知情为何物，亦不指望她为自己出甘来，将巨物对准她的花心，便一寸寸往里推。

阿蘅阖上双目，不再说话，亦不肯叫，脸上水涔涔的，也不知是汗是泪。

他是太原王家子，出极其尊贵。姬氏有天下不过三代，王家的显赫却已历千年之久。便在本朝，也是首屈一指的世家。

“乖，忍一忍，不会教你死。你若痛得厉害，只叫出来。”

阿蘅仍在滴血，翻来覆去，痛得难以入眠。听着他的鼾声，不由得想，他刚刚了那么作孽的事，竟可以这样毫无心理负担地坦然入睡，到底是皇帝的人啊。

后来，府中就来了王先生。

阿蘅吃痛，挣扎起来。

他这是劝她忍辱垢。联想之前“珍重自己”的忠告，原来他早已知。知了还表明心迹，是怜她，还是爱她？

譬如芙蕖，出自污泥。

姬绍怜惜地抚摸她的脸庞，她便睁开眼睛，“伯伯，你快出去吧。我会死的。”

姬绍啃咬着她的颈子，故意不看她的脸，狠着心一意孤行，终是到了底。然后抽送了起来。每一下，她就痛一声，鸟一样弱。后来痛得麻木了，便不出声了。

忽然想起那天在秘书监，她给他看的是楚辞第十六卷，便把十七卷借出来，写了一笺诗，夹在里面。